說罷衛煊便撩開了沈惟月的床幔。可是面前的這個場景嚇得他趕快將床幔放下,立刻轉過身去。
見這個人神情慌張的樣子,沈惟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手中拿著的那瓶藥膏還沒有放到衛煊的手中,只見他立刻將帘子放下了。
「王爺這是怎麼了?為何出爾反爾?」看到剛才的衛煊,沈惟月實在是有些好奇地探出頭去,莫不是自己這剛睡醒的髮型和沒有梳洗的樣貌有些嚇人?可是剛才她醒著的時候便是和衛煊面對面過的了,他也是沒有說什麼的,為何現在的反應這麼大。
「剛才還以為只是幫你將膏藥拿著,你一隻手塗抹也是方便一些,沒想到……」看到剛才沈惟月只是穿著裡面的衣裳坐在床邊,還露出半個肩膀,衛煊整個人便慌張了起來,趕快將帘子拉放下了,轉過頭去。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有刻意去想,但是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滿是剛才的那一幕。
他趕快緊閉著雙眼搖了搖頭,想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事情。
回頭看了看這露出一點的肩膀,又瞧了瞧面前這個好像很是痛苦的衛煊的樣子,沈惟月心中頓時不服氣起來了,他那搖頭是什麼意思,她沈惟月好歹也是數名男性心目中的女神,為何在他的眼裡如此不堪入目的感覺。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如此的辣眼睛嘛?而且不過是肩膀而已,就已經這樣了?」按照沈惟月自己的感覺,即使在這個時代,她也是完全可以適應的了他們的審美的,不敢自己評價是傾國傾城了,但是也不至於看到這麼一點之後便直直搖頭了吧。
越想越不服氣,沈惟月便直接問了出來,不知道這衛煊是個什麼意思。
「本王倒是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是方才沈姑娘衣裳不整,實在是有些冒昧了。」被沈惟月這麼突然一問,衛煊趕緊解釋了一下,要不然誤會會是更大的。
沒想到這個剛才還開玩笑取笑她的衛煊,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但是光著一個小小的肩膀便讓他這般害羞。端著手一直在那邊站著,就連面對她都是不敢的。
看到衛煊的這個情況,這下沈惟月不禁搖了搖頭,真是不能將現在的衛煊和剛才的聯繫起來。
「這有什麼的,不過是露個肩膀,還只是一邊,要是你們這些人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穿著超短褲,超短裙、露臍裝在大街上走的,豈不是抬不起頭來,要變成一個瞎子了。」一想到這沈惟月便忍不住地調侃了起來,她現在哪裡有衣裳不整,這不是好好地穿著長袖,長褲,不過是露了一個肩膀便被這麼說。
「沈姑娘家鄉那邊的事情我是不理解的,只不過在我們這邊女孩子是斷不能露出一點別的地方的,就連一個肩膀都算是的,還請沈姑娘按照我們這邊的來。」實在是不知道沈惟月是來自何處,竟有如此之多他們覺著奇怪的事情,不過衛煊現在也不想追究這麼多,「方才是我誤解了,既然是那處的話,不如我就將夏兒叫過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