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嘆了一口氣,沈惟月在旁邊小聲念叨著,她又是何苦不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呢。
「沈姑娘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的家人是和你走散了,或者是出意外了嘛?」看到沈惟月微微皺眉的樣子,心情好像是很凝重,夏兒便趁機問了出來。
對於沈惟月身世的問題,這可也是衛煊一直想要知道的,也是夏兒潛伏在她的身邊這麼久以來都沒有弄清楚的事情。
沈惟月的身份如此神秘,夏兒這可是更加感興趣了,畢竟還沒有一個人是她潛伏在身邊這麼久都沒有套路出來的了。
夏兒一問道這個問題,沈惟月的表情可是更加凝重了起來,握緊拳頭,這個問題她也是不知道應該從何回答。
又望了望旁邊的夏兒,雖然兩個人現在這麼聊得來,可是沈惟月知道,她又怎麼可能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呢,要是說給夏兒聽了,她大概也是不會理解的,反而越解釋越不清楚。
對於自己的身世,沈惟月已經說出了無數個謊言,但是這一次她要是不說謊的話,也是沒有辦法解釋。
夏兒對她這麼真誠,而沈惟月告知她的卻是一個編造的謊話,這可讓沈惟月有些說不出口。
見到沈惟月這麼為難的樣子,夏兒也趕快擺了擺手,「要是沈姑娘覺著不方便告知的話也是沒有關係的。」
沈惟月的表情很是為難的樣子,夏兒覺著一定是有什麼說不出來的事情,便也沒有打算強迫她,擺了擺手便算了。
夏兒這個樣子沈惟月也是有些自責,輕輕搖了一下嘴唇,沈惟月便輕輕一笑,「並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我們家是在南方經商之家,就我一個女兒,所以小時候得了些寵愛,讀了些書,父母不放心便帶著走南闖北的,見識也多了一些,不過遇到劫匪,就只剩下我一個人罷了。」
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沈惟月在這邊總是要有一個身世的,這便說出了這些話。
剛說完沈惟月便望向別處,生怕看到夏兒的眼睛覺著自己說謊話會有一些罪惡感。
可是在這邊生活總是要有個身份,這麼久以來沈惟月也都是這麼向別人介紹這自己的家世,好像這件事情就真正的發生在她的身上一樣,至少這麼多的人都是相信了的。
沈惟月說出這些話來,夏兒倒是愣了一下,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就繼續開始整理起衣服。
「抱歉,剛才好像問道不應該問的了,是夏兒魯莽了。」沈惟月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夏兒萬萬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樣的一個,突然一下心中就充滿了內疚。
「並沒有什麼,這麼多年了,都是這麼過來的。」尷尬地笑了笑,沈惟月就幫著搭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