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帳篷里突然飛出來一個東西,沈惟月趕快伸出手接住,看著這個用麻布包起來的東西,沈惟月一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聽到衛煊說這裡面是火藥,沈惟月立刻提高了警惕,趕快將這東西拿得遠了一些,生怕這突然被扔過來,要是爆炸了應該怎麼辦。
正驚嘆於這個真正的火藥,沈惟月的臉上剛開始還掛著笑容,既然有了這個東西,那麼煙花可就好做許多了,不過一會沈惟月才想起來衛煊說的那個最重要的一句話。
「殺頭?」微微皺著眉頭,看了看剛剛出來的衛煊,沈惟月立刻將火藥拿得遠了一些。
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火藥,沈惟月突然覺著脖子上有一種涼涼的感覺。
見到旁邊的沈惟月一臉震驚的樣子,淼兒無辜地看了看她,「沈秘書不知道嗎,這可是軍用火藥,不容許亂拿的,偷拿當然是會被殺頭的。」
說罷淼兒便露出一副兇狠的眼神,趕快來嚇一嚇沈惟月。
「這……這可不行,這種事情我們可不能做,要不然我還是給老王妃表演打鐵花吧,只要鐵就行,不要這個了。」沈惟月趕快用雙手托著這個火藥包,將它儘量拿得離自己遠一些,直接往衛煊的方向遞去。
比起那京城一套房,沈惟月當然還是覺著自己的小命是最重要的,要是連命都沒有了,那她還要這房子有什麼用,難道用來埋屍首嘛。
想了想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划算的,沈惟月趕快搖了搖頭,再怎麼說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
「放心吧,這只不過是最簡單的火藥,還沒有被加工,沒有殺傷力的,況且是本王拿出來的,只要你不用來做什麼壞事,那就沒有人敢拿你怎麼樣。」見到沈惟月這麼膽小怕事的樣子,衛煊忍不住輕輕搖頭笑了兩聲,隨後大甩衣袖,直覺拉著淼兒往回走。
「別呀,我們還是改成打鐵花好了,那個多好看呀,況且還不危險。」聽到衛煊這麼說,但是沈惟月依舊很是擔心,畢竟這掉腦袋的可是她,他堂堂一個燕王當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衛煊那一句掉腦袋可真的是讓沈惟月覺著有些害怕,這掉腦袋的買賣她可不能做呀。
雙手伸直,十指緊緊握住這一包火藥,沈惟月可是害怕極了,她可是知道在這個時候讓一個人掉腦袋可是很習以為常的事情,她不過是個小助理,在這邊的生命更是微不足道的,不知道被誰告狀了去,她可就涼涼了。
「王爺,您再考慮考慮……」瞬間覺著做煙花這件事情很是不妥,沈惟月趕快追在衛煊的身後,一路都在跟他說這件事。
見到那些正在操練的士兵,或者是路過的人,沈惟月都會小心翼翼地將那一小包火藥藏起來,強裝一副鎮定的樣子,等到別人離開之後才繼續跟在衛煊的身後,擺出一張苦瓜臉繼續說道。
聽到沈惟月一直在後面窮追不捨地詢問火藥的事情,衛煊直接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沈秘書要不是這樣一直問的話也許知道的人還會少一點,可你再不把這火藥收起來,到時候被別人看見了,本王又怎麼解釋呢。」
見到沈惟月這般慌張的樣子,衛煊便刻意輕聲地說出這句話讓嚇唬她。
其實這只不過是民間常用的火藥,只不過是衛煊讓這軍營里的人幫他弄到的,便直接放在這裡了,可不是打仗用的,再者說,他堂堂一個燕王怎麼可能無視法禮,動那種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