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煊是過來看薛曉蘭了,但是這一次呆的時間也是不長,在御醫離開沒有多長時間之後衛煊便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
走出了春悅院之後衛煊這才緩緩呼出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心中輕鬆了不少。
「父王,你真的去春悅院了?」早早地等在了衛煊的房間裡,看到他這麼久才回來,淼兒一臉抱怨的樣子斜眼看著他,心中滿是怨氣。
沒想到一進門便見到淼兒坐在位置上,一臉哀怨的表情,好像是他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輕輕嘆了一口氣,「父王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別人受傷了,父王自然是要去一下的,要不然你祖母也不讓呀。」
趁著這個簡短的機會抱怨了一下,衛煊緩緩走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茶。聳了聳肩膀,這件事情他也是沒有辦法。
「好吧,這也是沒有辦法,可是沈秘書也受傷了,父王也不過去看一下,就光顧著擔心那個薛家的小姐去了。」雖然這件事情沒有什麼辦法,但淼兒的心中還是很不舒服的,忍不住地抱怨了一下。
聽到淼兒說到沈惟月受傷的事情,衛煊的身子頓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我看我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那個煙花比較好。」
說罷衛煊趕快岔開話題,和淼兒談論起了關於煙花的事情。
「那個死丫鬟,真是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竟然讓火藥飛到了本小姐的臉上,真是大膽!」在房間裡呆了一個下午,裝作一個乖乖的小孩子,直到了晚上可是再也忍不下去了,氣勢洶洶地,趁著沒有人便朝著沈惟月被關押的地方走去。
薛曉蘭可是咽不下這口惡氣的,再怎麼說也是要讓給沈惟月一個教訓,要不然她心中肯定是不會平衡的,就算是衛煊來了也是沒有用的。
「讓開!竟敢擋小姐的路,你們是不想在燕王府呆了嗎?」扶著薛曉蘭往柴房裡走去,見到門外的那兩個婆子,彩霞直接幫薛曉蘭吼了出來。
知道這平日裡老王妃是待薛曉蘭極好的,這兩個婆子也是知道薛曉蘭的勢力,自然是不敢攔著,趕快弓著腰替她開門,「不敢不敢,薛小姐請。」
不屑地哼了一聲,薛曉蘭見著這沈惟月真的是被關進了柴房裡,心中很是高興。
當兩個婆子慢慢將門打開的時候,見到面前的這個場景,薛曉蘭不禁愣住了,只見沈惟月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覺。
之前髒亂的柴房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裡面不僅僅是有桌子,上面擺滿了飯菜,雖然吃過但也能看得出來這菜色的豐富,更為誇張的就是這柴房裡竟然還有一張大大的床,那沈惟月正在上面睡得正舒服。
看到這哪是被關起來了,完全就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得知沈惟月是這個樣子的,薛曉蘭可是更不樂意了。
緊緊攥著雙手,薛曉蘭看著面前的沈惟月,心中更是氣憤,隨後便給了旁邊的彩霞一個眼神,示意讓她上前將沈惟月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