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沈惟月正在和衛煊自我介紹,杜明珠便趕快將杜宇拉到一邊,想著把這件事情細細說給他聽聽。
見到杜明珠拉著杜宇便走,想著這事情是他自己右手策劃的,淼兒便趕快跟在他們的身後,想要和杜明珠一塊解釋。
淼兒都已經離開了,夏兒現在的身份可是被沈惟月派過來跟著淼兒的,和面前的這個姜沁櫟可是沒有半點關係,輕輕弓了一下腰,隨後她也趕快跟了去。
這個衛煊主動和別的女人說話,這可是極少見的,沈先生見到這個場景也很是有自知之明的,從衛煊手中拿過河燈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他可不要也成為一盞燈掛在那邊。
沒想到這旁邊的人沒一會便陸陸續續地走光了,只留下她和衛煊,這可讓沈惟月覺著有些尷尬,根本不敢多動一下,生怕衛煊一會問到姜家的家事,而她一無所知,根本就答不上來。
「姜姑娘這是要和杜小姐去放河燈的嗎?」一瞬間身邊的人都沒有了,橋上的燈籠下就只剩下衛煊和姜沁櫟兩個人,見到這個場景,衛煊覺著有些尷尬,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見到姜沁櫟手中的河燈便趕快問道。
終於說出了一句話,這才讓整個場面不這麼尷尬,可是沒過一會衛煊又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說過那句話,畢竟姜沁櫟的手中正拿著河燈,她不是要放,還能做些什麼。
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如此蠢的問題,衛煊也沒有想到他堂堂一個燕王竟然有今天。
那些人都走完了,沈惟月還覺著有些慌張,不過衛煊的問題一出來,她便忍不住地輕輕笑了一下,「王爺可還真的是會說笑,這河燈不是用來放的,那不成要一直在手中捧著?」
這一刻沈惟月可是忘了自己現在是交姜沁櫟,是一位大家小姐了,只顧著自己取樂。
這橋上站著衛煊,旁邊還有一個不知是誰的姑娘,時不時地傳出笑聲,這在薛曉蘭的眼裡可是十分刺眼的。
真是不知道又是哪家不知好歹的丫頭,竟然敢惦記上王爺。
看著橋上的畫面,薛曉蘭緊咬著牙,雙手用的力氣都將手中的河燈捏扁了。狠狠地將這弱不禁風的河燈往地上一扔,薛曉蘭可是看不得這樣的場面的,「去,給本小姐再拿一個新的來,這做的都是一些什麼玩意。」
將心中所有的氣憤都撒在了那個河燈上,薛曉蘭怒瞪著橋上那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聽聞薛家大小姐最近受了一點傷,這樣見著是沒事了?」正從一邊經過的蕭青凝看到了薛曉蘭這副生氣的樣子,她走在一邊不禁輕輕笑了一聲,她可是知道薛曉蘭臉上的傷痕是如何得的。
「哼,公主倒是很有雅致,來到這邊和我閒聊著,但我可沒時間,正忙著欣賞橋上的風景呢。」薛曉蘭可是老王妃內定了的燕王妃,對這個蕭青凝自然是不放在眼裡的,見到她走過來,薛曉蘭順勢將她的目光轉移到了橋頭上。
比起和自己一樣離衛煊這麼遠的蕭青凝,薛曉蘭這個時候更加在意那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為何那個人會和衛煊說這麼久的話。
「王爺此次前來不也是為了放河燈嗎,但好像王爺的河燈已經沒有了。」見到衛煊剛才那個樣子可是非常少見的,沈惟月可是毫不掩飾地輕輕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