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了看面前的衛煊,淼兒的心中又有了一個好奇的問題,「父王是不是之前就認識過那個姜姑娘呀?」
這衛煊和別的女人一塊放河燈,這可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要不是淼兒親眼目睹,他可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不過他今日見到了,自然是要詢問一下。
聽到淼兒的這句話,衛煊的身子頓了一下,拿著手中的房契輕輕敲了一下正伸出雙手的淼兒,「你這是在胡想著些什麼,當時你們都走光了,難道要扔姜姑娘一個人在那個地方嗎,豈不是太不符合規矩。」淼兒的這個問題讓衛煊說話的時候都不禁頓了一下,但他還是很快地整理好了語言,直接說道。
這衛煊可是燕王府的主人,自然是不能夠讓姜沁櫟在燕王府受了冷落的,這是待客之道。
道理淼兒都是懂的,可衛煊說出這樣的話時,他可是很不相信的,忍不住地在一邊小聲嘀咕道:「那既然這樣的話,那薛家的蘭姐姐,六公主和陳尚書的女兒都是一個人站在那邊看燈籠,怎得就沒有見到父王敬東道主的禮儀,偏偏對那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姜姑娘如此熱情。」
說罷淼兒偷偷瞟了一眼衛煊,不知道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兩條腿也偷偷地往別的方向挪去,生怕衛煊一會「報復」了。
直接將手中的房契塞到淼兒的手裡,衛煊冷酷的眼神直直瞪了淼兒一下,要讓面前這個不知道自己正在說些什麼的小屁孩立刻閉嘴,「你今日便將前幾天習得的詩詞都抄寫二十遍,明日交給沈先生檢查,要是沒有完成的話,那邊跟著本王去軍營中,體驗一下士兵的生活。」
微微睜開嘴巴,輕聲說出這句話,但每一個字都是極有力的,讓淼兒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是,父王,淼兒知道了,淼兒再也不多問關於姜姑娘的事了,至於姜姑娘要來燕王府給淼兒送玩具,那也就只能作罷了。」見到衛煊就要「打」他,淼兒早早地就將兩條腿準備好了,隨時準備逃跑,可還沒有邁出一步,衛煊便直接抓住了他。
委委屈屈地嘟了一下嘴巴,淼兒偷偷看了衛煊一眼,當初衛煊在河裡抱著沈惟月的場景,淼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但這個人還真是嘴硬。
「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跟父王沒有關係,只要你不亂說那些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聽到淼兒這麼一說,衛煊將拉著淼兒的那隻手緩緩鬆開,又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挺直了腰板,裝作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要是淼兒再說出類似於這種的話,那你的詩詞便可以抄寫三十遍了。」
說罷衛煊便緩緩朝著院外的方向走去,他可沒有興趣再和淼兒糾纏這件事情。
「對了,為什麼沈秘書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呀。」見著衛煊的這個表情,淼兒可是十分滿意的,可剛才只顧著衛煊的事情,淼兒都快要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了。
一臉笑意地重新回到座位上,淼兒將衛煊拿來的房契認認真真地放在桌子上,心中又在考慮著為什麼沈惟月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雖說沈惟月是跟著杜明珠他們往大門的方向走去了,現在也應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