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沒有去過,我知道這蜀地的事情,大部分都是靠著青蓮居士,陳伯玉還有一些其他的當地詩人,他們的詩中看出來的,細細品著這其中的每一個字,從這裡面感受到當地的風土人情,喜愛變化。」衛煊是真正去過蜀地之人,但沈先生可絕對不是,他了解蜀地的渠道和衛煊的可是大不相同。
「我也沒有去過,記得是我小時候我父親從西南回來,提到了一下那邊的事情,我覺著有趣便記了下來。」見到淼兒這麼問,沈惟月也很認真地回答了一下。
「我……」見著那三個人都回答得這麼好,沈惟月剛要回答的時候趕快停了下來,她該不能直接說自己是靠著吃喝玩樂認識的那個地方吧,那樣的話她豈不是太過於掉價了,仔細想想,她立刻改變了主意,「我家原是經商的,在我們的那個圈子裡,自然是多各地的風土人情,各地人物的喜好,自然就了解了一些。」
尷尬地笑了一下,沈惟月怎麼也不能說出來的,那樣的話簡直就是掉了一個檔次。
「原來如此。」聽到他們的回答,淼兒認真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這認識一個地方,竟然還可以有這麼多種的渠道,實在是讓人覺著有些意外。
「不過,父王今日怎麼會有時間過來這邊?可否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看了看身邊的衛煊,淼兒又覺著有些疑惑,這平日裡衛煊可不會在上課的時候來,今日倒有些意外,淼兒便猜測該不會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發生。
輕輕咳了一聲,衛煊立刻換了一張十分嚴肅的臉看了一下旁邊的淼兒,「昨日說要罰抄你的,今日路過便來看看你有沒有抄完。」
一本正經地坐在淼兒的身邊,衛煊正等待了淼兒將罰抄的東西拿出來。
聽到衛煊的這句話,淼兒不禁愣了一下,眨巴了一眼眼睛。
這昨日回去之後淼兒根本就沒有心情罰抄詩文,衛煊布置的事情他自然是沒有做的,看著面前這個正等著他拿東西出來的衛煊,淼兒倒覺著有些尷尬,端正著身子一動不動。
「怎麼了?淼兒昨日是犯了什麼錯了,為什麼會被罰抄?」不知道衛煊口中說的是什麼,沈惟月也十分好奇昨日晚上她不在的時候,淼兒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坐在淼兒旁邊座位上的沈惟月探出腦袋看了看衛煊,又看了看淼兒,臉上寫滿了疑惑。
「昨日淼兒不過是說了一下……」聽到沈惟月這麼問,淼兒剛想要轉過頭去回答著,可還沒等他的話說一半,旁邊的衛煊又輕輕咳了一下。
眼神十分嚴肅地看著淼兒,衛煊直直看著他,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罰抄淼兒便是因為他說了不應該說的話,這要是再讓他在這書房裡說出來,那知道的人豈不是更多了。
「沒什麼,不過是昨日老王妃宴會之時隨意說話,一點也不注意著規矩,這才小小懲罰了一下。」見到有這麼多的目光都在看著自己,衛煊便也趕快隨意給淼兒按上了一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