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古靈精怪的沈惟月,衛煊頓時覺著腦袋有些疼痛,也許早些時候讓她來參加練習,這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輕輕嘆了一口氣,衛煊見到沈惟月都已經擺好了架勢,但他可沒有上前的意思,反到是回到了旁邊的亭子裡,剝起橘子,一句話都沒有說。
一臉興奮的表情拉好了弓箭,這可是一個免費學習的機會,沈惟月怎麼可能不珍惜,但過了良久都不見衛煊前來指導,這可讓她有些疑惑,一直舉著弓箭的兩條手臂也開始發麻了起來。
正想要回頭與衛煊理論,可還沒等她回頭便見到了旁邊的夏兒,只見夏兒輕輕地搖了搖頭,擺了一下手,示意沈惟月要沉住氣,不能亂來。
想著在古代拜師學藝,那些高明的師傅都會這樣來磨練徒弟的性子的,正想要發脾氣的沈惟月還在看到了夏兒的提示,她這才將性子收了一下。
深深呼了一口氣,沈惟月重新擺好了姿勢,這可是她第一次跟著衛煊學東西,可不能讓他瞧不起了。
重新將手臂舉到標準的位置,微微閉上左眼,瞄著靶心的位置,沈惟月盡力讓自己多堅持一會。
可好景不長,沈惟月的堅持也是一會的,沒過多久沈惟月的手臂便開始不聽使喚地開始了微微的抖動,這幾乎已經到了她身體的極限。
正在一邊的涼亭下剝橘子,品茶的衛煊微微抬眸看了一下沈惟月的狀態,見到她的雙臂都快要堅持不住了,這時衛煊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放箭。」
根本沒有在乎沈惟月到底準備好了沒有,衛煊見到只是見到她的手臂一直在抖動,覺著時機差不多了便直接讓她鬆手了。
「啊?」大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沈惟月一聽到這個指令之後雙手立刻鬆開。
不過已經在一邊舉弓箭這麼長時間了,沈惟月的雙臂早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在沈惟月鬆手之後那支箭也沒有飛遠,比起她第一次自己亂射的,不過也就是那支箭脫離了弓而已。
見到這個情況,沈惟月直接愣了一下,一臉不解地回頭看了一下衛煊,滿臉寫著的都是憤怒,要不是念在他是王爺,沈惟月還想要從他這邊學習射箭這兩點,她都早已經罵出口了。
憤怒地轉身見到了那個正在喝茶卻亂下命令的人,沈惟月極力地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儘可能地擠出一張笑臉,緊緊咬著牙說出:「王爺,您剛才的命令是認真的嗎?是不是有些不符合情況呢?」
剛才她的手正在輕微地抖動,而就在這個時候衛煊喊話讓放箭,沈惟月覺著他這很明顯就是故意的,她都擺好了姿勢這麼久了,衛煊在什麼時候下達命令不好,偏偏要挑在那個時候,真是讓人覺著氣憤。
「沒有呀,本王下達命令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沈秘書自己的手抖了,沒有力氣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