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地嘆了一口氣,衛煊看著這幅面具,心中又不禁疑惑了起來,這穆凶渝是如何知道,他那日遇到過姜沁櫟的,還是這一切都不過是巧合罷了。
緩緩上手將姜沁櫟的面具摘下,衛煊看到這面具下的臉之後,他又被驚住了。
誰知道這姜沁櫟的面具摘下之後便是沈惟月了,衛煊看到後臉上略帶著些喜歡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直接將面具扔到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沈惟月,這才想起來,今日他在裁縫鋪給她挑選的衣服便是杏色的。
「真是,讓本王白期待了一下。」看到這樣的一個結局,衛煊忍不住吐槽一番,隨後便直接用力推了一下沈惟月,「快起來了,你現在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邊睡。」
看到這面具下面竟然是沈惟月,衛煊就連推她的力氣都變得毫不留情,這可讓沈惟月一下驚醒了。
「誰誰誰,是誰敢在背後偷襲我!」瞬間驚醒的沈惟月連忙做起來,雙手還做了一個防禦的手勢,警惕地審查著四周。
說完話沈惟月不禁覺著腦袋後面有些疼,趕快用手握了一下。
見到這沈惟月咋咋唬唬的樣子,哪有一點姜沁櫟的影子,雖然姜沁櫟十分風趣,但一看便知道是有大小姐的風範。一想到這,衛煊忍不住輕輕搖頭。
警惕地看了一下,沈惟月見到旁邊的人是衛煊,她更是好奇了起來,「王爺?這是哪裡?我們回府了嗎?」
明明感覺剛才還在西山中,現在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衛煊,這可讓沈惟月有些震驚,好像是做夢一樣。
「是不是很驚訝,很震驚,本王也是,但我們還在西山。」看到沈惟月這個樣子,衛煊便一臉不爽地拍了拍身上的水漬,十分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衛煊這個樣子可是讓沈惟月很是不爽了,覺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沈惟月又連忙看了一下自己身上,這才發現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全部都貼在了她的身上,再加上她剛才一起身將被子全部都弄掉了,現在可以說她的身材毫無保留地被勾勒了出來,而且是在衛煊的面前。
慌亂地看了一下,沈惟月趕快將旁邊的被子重新拿起來蓋在自己的身上,臉上通紅地看著衛煊,「你這個人,竟然還是個大變態,你這是把我扔到哪裡了!」
衛煊有時候的舉動會有些輕浮,但今天這麼流氓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來,沈惟月可是不可置信,直接沖她怒吼著。
她可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大姑娘,如今這個情況像是被別人全看光了似的,實在是讓人覺著有些羞澀。
「你自己被扔到澡盆里自己不知道嗎?本王現在倒是很想將你重新扔回去,還帶著這幅破面具。」滿臉嫌棄地看著她,隨後衛煊便直接將那幅面具拿到手裡,往沈惟月的身上一扔。
看到這幅面具,又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景,沈惟月都有些驚訝了,忍不住輕笑一聲說道:「沒想到王爺竟然如此鍾情於將身穿杏色衣服,臉戴面具的女子從水中抱起來。」
這場景沈惟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今日又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忍不住地嘲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