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曉蘭那自作多情的舞蹈在衛煊的眼裡看著可是十分的厭惡,過來看她最後一眼,衛煊也是仁義盡至了,也算是給足了薛家的臉面。
微皺著眉頭看了看旁邊那些圍觀的丫鬟婆子們,衛煊冷冷地直接說道:「還在這邊愣著做什麼?難道要讓薛小姐自己搬運東西嘛?」
衛煊一聲令下,在那邊正在看戲的丫鬟婆子們立刻回過神來,立刻散到一邊去,將薛曉蘭大大小小的東西都往外面搬去。
這次可是與上一次不相同,衛煊執意要將薛曉蘭趕出去,就連她一件衣服都不讓丫鬟們留下,全部都裝在了箱子裡。
「都別動!我看誰敢動本小姐的東西!」見到這些丫鬟將她的衣服首飾全部都收了起來,薛曉蘭連忙上前阻擾,直接上去將那些丫鬟們推到一邊,瘋了似的將那些人往門外推開。
「薛小姐,這也是王爺的命令,我們不過是……」見到這薛曉蘭近乎瘋狂的樣子,那些丫鬟也著實嚇了一跳。
不管是誰命令,薛曉蘭都不管不顧,用力將那些人推出去,後來直接將大門關上了。
見著衛煊和薛曉蘭在一起說話,老王妃早早地便識趣離開了,可聽聞兩個人不過是一會的安靜,衛煊的心意沒有變,執意要將薛曉蘭趕走,這可讓老王妃有些心痛。
在河邊等了許久,淼兒都沒有過來,沈惟月心中也覺著有些疑惑,但想著可能是淼兒在那邊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住了,這才來的晚了一些。
沒有想這麼多,沈惟月看了一下旁邊那放著的一堆用來摺紙船的紙張,還不知道這麼久都沒有折過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了。
反正都要離開了,這教淼兒摺紙船算是和他最後的道別了吧。
想著也沒有什麼,這樣的話沈惟月倒是能夠有時間去找當初的那個孩子,也不算是一件壞事,畢竟她現在也是一個有房子的人,在衛煊的院子裡當掌事丫鬟也攢了不少錢,這齣去段時間內的生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強硬地笑了一下,隨後沈惟月便拿起旁邊的一張紙,一邊回憶一邊折起了紙船。
「先將紙對摺,然後再……」在最裡面一直默念著摺紙船的步驟,可沈惟月的腦海中一遍遍的都是衛煊的影子。
總以為他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可是那個人好像有時候還不錯,在她腳腕受傷的時候知道一下將她抱起來,她在西山被綁架的時候,那個本來在床最裡面的披風竟然能夠掉落在沈惟月的身上。
一想到西山的事情,沈惟月便想起來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四姨娘,穆凶渝之前對四姨娘如此的寵愛,可是到最後也不過如此,竟瘋在了夫人的手下。
這裡不禁讓沈惟月打了一個寒顫,衛煊早晨說出的那些話實在是讓人覺著氣憤。她都沒有讓燕王府負責,衛煊卻和老王妃一樣,總是覺著她在貪圖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