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不懷疑我就是那個殺害薛曉蘭的人嗎?」之前的衛煊如此的冷漠,沈惟月還以為他早已經不管她的死活,沒想到現在問起了當時的情況。
直接將手中的筆放在桌子上,從腰間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沓紙還有一方手帕。
看著那些東西,沈惟月覺著十分熟悉,那好像是被水泡過一樣,皺巴巴的紙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離近看了,這才發現這一沓紙正是沈惟月當時要用來摺紙船的那些,也就是從衛煊的桌子上拿的,而那方手帕就是薛母當初用來指證沈惟月拿出的證據。
看到這兩樣東西,尤其是那些紙張,沈惟月很是驚訝,她今天去春悅院的目的就是將這些紙張拿回來,沒想到竟然被衛煊提前拿到了。
「這……」指了指這些她曾經偷出去的紙張,沈惟月還是有些慌亂的,偷偷地看著衛煊的反應。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甩了甩手中那些皺巴巴的紙,「這些可是本王桌子上的紙吧,不知道沈秘書拿本王的這些東西是有什麼目的,是要將罪責推脫到本王的身上嗎?」
直直盯著面前的沈惟月,衛煊當時見到這些紙張的第一眼,便知道一定是沈惟月拿的,這才趕快收了回來,不然被別人發現可又多了一個指證沈惟月有力的證據。
「不是的,當時不過是林昕婭說淼兒要找我摺紙船。」說話說到一半,沈惟月停頓了一下,有些彆扭地說到,「誰讓早上王爺和老王妃說出那樣的話,我就很生氣,想著反正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就拿了王爺的紙……」
說罷,沈惟月偷偷瞄了衛煊一眼,不知道這個人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悄悄地往後面退了一步,沈惟月早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了,可等了一會,衛煊的反應讓沈惟月有些驚訝。
「你連事情都沒有幫本王調查完,誰有說過能放你走,現在還不趕快將當日的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聽聽,本王看看那林昕婭還有什麼破綻。」早就已經覺著那個林昕婭有些古怪,可衛煊畢竟不是當事人,對這件事情了解的程度還不高,這才將沈惟月找來,讓她細細說說。
果然,還以為衛煊是良心大發,想要幫她洗脫罪名,沒想到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她繼續幫著調查月兒的事情,都是為了他自己而已。
「本王說過了,讓你幫忙調查事情,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這一點你就放心吧,而且你都已經調查了這麼多了,本王要是再換一個人的話,那豈不是太麻煩。」重新拿起了毛筆,稍稍沾了一點墨水,衛煊想要盡力收集一些證據,為了給薛家一個真相。
聽到衛煊剛才的那些話,沈惟月才是一臉無奈,輕輕嘆了一口氣,「那日我被叫過去教淼兒摺紙船,結果紙被吹飛了,我剛好路過春悅院的時候,林昕婭剛好走出來,說是薛曉蘭找我,我沒想這麼多,這就進去了。」認真想了一下當天發生的情況,沈惟月盡力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出來。
說罷,沈惟月趕快來到衛煊桌子的面前直接蹲下,趴在他的桌子上,認真看著他在寫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