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走到了這一步,李芳瓊可是非常的無奈,還不忘教訓林昕婭一番。
正在焦急之時,突然傳過來門被踹開的聲音。討論入神的林昕婭和李芳瓊都不禁被嚇了一跳。
只見衛煊眼神堅毅,輕輕抬腳便將門踹得吱呀作響,甩動一下衣袖便直接朝著房間裡走進來。
坐在凳子上的兩個人見到衛煊過來之後連忙起身,兩人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看到李芳瓊也在這個地方,衛煊早已經猜到了她會提前過來報信,早早地在這院子外面圍滿了侍衛,讓這母女二人插翅難逃。
「王爺,您這是做什麼呢?」明明早已經猜測到了衛煊的意圖,可林昕婭還是笑著一張臉迎上去,想要讓衛煊消消氣。
「本王這次來是什麼意思,李嬤嬤難道不知道嗎?」聽到李芳瓊的話,衛煊覺著十分可笑,不禁冷笑一聲,隨後往椅子的方向慢步走去,「李嬤嬤和這個林昕婭做了什麼好事,本王想沒有人會比你們兩個更加明白了吧。」
拿起旁邊的被子直直往桌子上一拍,一瞬間杯子裂成了兩半,就連桌子上的紅漆都磕掉了。
剛才郎中已經將證據全部都搜集齊了,就連藥店的老闆也承認,墜兒被林昕婭派到外面,以高價買下了迷魂香,人證物證俱在,現在只差將這兩個人押到薛府聽從處置了。
李芳瓊一副笑臉盡力討好,林昕婭倒是不慌不忙,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邊,心如死灰的她早已經不報任何有翻盤的希望了。
「不是,王爺,您聽老身說,當時是薛小姐找昕婭,用苦肉計讓老王妃看到沈惟月的霸道無理,並且以此讓自己留下,昕婭這孩子比較傻,她就老老實實地做了,沒想到當日那薛小姐失足,一下摔在了石頭上,不幸而亡,我們昕婭的本意並非如此呀。」哭喪著腔調在博取著衛煊的同情,李芳瓊想要幫林昕婭將罪名洗脫。
「既然這樣,那當初為何要將小小年紀的淼兒牽扯到其中?」在門外就聽見李芳瓊狡辯的聲音,沈惟月進門就直接質問道。
從院子外面看著那圍得嚴嚴實實的侍衛,沈惟月都不禁覺著有些震驚,沒想到都到了這種時候,這兩個人竟然還在這裡狡辯,真是讓人覺著驚訝。
眼神直直盯著那個在一邊不吭聲的林昕婭,沈惟月現在還是沒有辦法原諒林昕婭竟然為了自己做那種壞事,竟然讓淼兒處於危險之中。
還好這一次淼兒並沒有什麼事情,,要不然沈惟月肯定不會饒過這個林昕婭的。
見到沈惟月進來,林昕婭突然開始仰天大笑,隨後就一臉挑逗的樣子直直走到沈惟月的面前,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說我為什麼對那個小屁孩下手?還不是因為你和那個小屁孩一樣該死!」
嘴唇輕輕扇動,最後兩個字的聲音不大,但語氣十分惡毒,說罷不停地在沈惟月的耳邊冷笑著,就是個冷血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