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年代?哪有這麼簡單。」一聽到沈惟月說起這幾個字眼,衛煊就不禁想起他征戰了這麼久的西南,到現在還是內憂外患的,頓時覺著沈惟月的想法不過是幻想罷了。
「真的有的,相信我,到那個時候,王爺恐怕就要考慮轉行了,畢竟會輕功可是被誤認為小偷的。」說到這裡,沈惟月還不忘打趣一番。
想著衛煊要是在現代的話,恐怕活得還不如她這個銷售員呢,畢竟上戰場打仗也用不到這些功夫了。
「那個時候再說,沈秘書現在還是趕快再提一桶吧。」見到沈惟月這麼說,衛煊悄悄翻了一個白眼,馬上催著她去練功,不要再考慮這麼久遠的事情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沈惟月打水快了許多,打得不多也不少,讓衛煊沒有機會再給她添上一勺。
不過已經有些疲憊,沈惟月提起水來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緊咬著牙,一搖一晃地就朝著花圃的方向走去。
不過到現在為止,沈惟月的肩膀還是有些用不上力氣,提了兩趟水,手臂也開始酸痛。
第二次快到了花圃處,沈惟月便連忙招手,讓衛煊趕快過來澆花,要不然她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看到沈惟月這個樣子,衛煊也只得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拿起了瓢,隨意地澆水。
不過這兩趟下來,再加上提著這麼重的水桶走走停停的,沈惟月的體力也開始跟不上了,尤其是左手越來越用不上力氣。
可眼見這一趟都快要結束了,沈惟月還是緊咬著牙,想要再堅持一下。
隨意將水灑在花瓣上,一不小心,其中一朵花就掉落了下來。
看著這淡藍色的花原本開得好好的,沒想到就這麼掉了,衛煊還覺著有些可惜。
將手中的瓢放在沈惟月提的桶中,彎下腰來將那朵花撿起,「掉了,挺可惜的,就給你了。」
看到衛煊竟然送給了她一朵花,雖是掉落了,可沈惟月還是愣了一下,隨後又趕快看了一下自己。雙手提著桶的她根本沒有辦法再拿著那朵花了。
審視了一下沈惟月,發現她確實並不是很方便,看到她的耳邊,衛煊便想到了一個方法。
輕輕將花朵上的水珠吹落,幫沈惟月放在耳朵上,放好之後還不忘欣賞一下。「還不錯。」
這朵藍色的花還算是比較大的,沈惟月努力斜著眼往左邊看去,可此時她手臂已經達到了極限,左手一下沒有了力氣,水桶直接往下落。
疼痛之中沈惟月也踉蹌了一下,被腳下的石頭一絆,眼見就要摔倒。
看到水桶快要落下,衛煊立刻察覺,馬上伸出手去直接接下,左手直接摟著沈惟月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