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稍稍動了一下,頓時有個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那人偷偷抬頭望了他一眼,隨即臉上露出一副笑容,不知道代表著什麼,衛煊看到也只是在心中疑惑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問出。
瞧著他沒有什麼反應,沈惟月立即雙手抱著衛煊的手臂,從他這稍稍溫暖的身上取得一些暖意。
這個人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衛煊見到都不禁一愣,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鎮定了一會,面無表情地輕聲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不知這人是何種意思,為何要突然做出如此親昵的舉動,讓全臉茫然的衛煊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王爺,這天氣這麼冷,取取暖,您不會介意吧。」露出牙對衛煊輕輕笑了一下,明知這旁邊是有人緊盯著的,沈惟月故意將說話的音量都提高了一些,讓這衛煊沒有一點可以拒絕的機會。
雙手摟著衛煊摟得緊,自然也靠著他十分的緊,這樣一來雙手都暖和了不少,沈惟月可是十分得意。
雙手插進衛煊那暖和的深綠色大披風中,他那裡面暖和的絨毛可是讓人非常喜歡。
「當然不會。」沈惟月根本沒有給他留不同意的機會,見狀衛煊也只好答應,任由她這樣摟著。
「你很怕冷?」瞧著這已經穿了這麼厚的沈惟月,緊貼在他的身邊竟然還有些發抖的樣子,衛煊可是十分好奇,這都還不到最冷的時候,這人為何就被凍成了這個樣子。
挽著衛煊的手臂,對著手心吹了一口熱氣,再搓一下,聽到他的問題之後更是連連點頭,「那是當然,怎麼說我生活的那個地方可從來沒有這麼冷過,而且你們這還沒有暖氣,這寒風可真的是很冷。」
這京城本就屬於北方,這個年代沒有暖氣也沒有尾氣,寒風一吹,沈惟月這個出身在錢塘江的人便覺著凍得不行,直直跺腳。
全然不顧衛煊已經是一臉茫然,沈惟月卻在一邊繼續抱怨著:「而且你們這兒的衣服,雖然穿這麼多層,可還沒有我們那一件羽絨服暖和,尤其是那種長長的,直接包到小腿的,別提多暖和了,哪是這裡幾層布能夠抵得上的。」
憤憤地抱怨著這邊的寒冷,經歷過了這邊的酷暑和寒冬。沈惟月更是覺著這邊的生活也太過於不便利了,還是趕快回到現代,哪兒的生活比較適合她。
「你們那兒的生活如此奇怪,暖氣和羽絨服又是什麼,你有了那兩個東西便不冷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名字,衛煊的心中可是十分不解,這沈惟月到底還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被凍得直直抱怨,直到衛煊問出了問題之後,沈惟月這才愣住了,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愣了一下,想了好久這才緩緩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個暖氣它就是和這邊燒爐子差不多,不過是將所有的熱氣都放在一個管子一樣的東西里,管子繞房間一圈,那房子便暖和了,羽絨服,也就是天鵝的羽毛做的衣服,一般來說都比較暖和。」
隨意且強行地和衛煊解釋了這些,沈惟月也只能這樣強硬地解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