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地扭過頭去,沈惟月可是神氣得不得了,她可不是學無所成的人,多少還是有些才藝在身上的。
學了幾年舞蹈,今日總算是派了一個大用場。
「王爺,這是我們這新出的酒,可是上好的。」看著沈惟月備受寵愛,那紫衣女子心中可是氣不過,連忙捧著酒杯往衛煊的身邊靠近。
可是裙擺太長,那舞女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衛煊,根本沒有在意腳下的路,一不小心失去了重心,身子瞬間往下面倒去。
可就在這時,那紫衣女子手中捧著的酒盅和酒壺同時傾灑而出,一滴不落的全部灑在了正在聊天的沈惟月身上。
頓時間身上被灑滿了酒,沈惟月也著實一驚,聞到那醇香的酒味,她的第一個反應是緊皺著眉頭。
並不是因為酒質不好,而是那滿滿一壺全部都撒在了沈惟月身上,酒味刺鼻,實在是讓她難以接受。
震驚地看著前方,沈惟月又看了看那被浸濕了的裙擺,心中很是苦惱。
「怎麼回事!」見到沈惟月被灑了一身酒,衛煊的表情直接變得嚴肅起來,大聲呵斥著那舞女,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心。
他的眼神犀利,像是藏著一團怒火似的,紫衣女子見狀趕快下跪,俯身爬在地上,身子還在瑟瑟發抖,「王爺,奴婢真不是有意的,剛才腳底一滑,實在是屬於無心之失。」
瞧見這裡的人將衛煊惹怒了,蕭楓庭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你這是怎麼回事,明知這姑娘是對王爺頂重要的人,竟然還如此莽撞。」
燕王和三皇子一塊發怒,旁邊的女子連忙起身跪在一邊,小心謹慎地不敢說一句話。
掌柜的見到酒樓里的姑娘冒犯到了兩位貴客,她連忙擺著手中的帕子上前來,「你這是怎麼回事,竟敢惹怒了兩位爺,還不趕快給我退下!」
對著紫衣女子大聲呵斥著,掌柜的也是為了早些將這個煩心人早早支開,要不然在這兩個人的面前也只會讓他們惱怒。
瞧著掌柜的前來為她說情,那紫衣女子連忙謝恩,立刻收拾了一下遍地的狼藉,慌忙離去。
「哎呦,兩位貴客,那丫頭是剛來的,不懂事,冒犯了二位,老身在這裡給您們二位賠不是了。」趕快微微弓著身子道歉,隨後又趕快招過來幾個店小二,讓他們趕快把這地上灑的東西擦乾淨了。
並不清楚這邊發生了什麼,還以為只是那女子魯莽了,可是做了這些掌柜的也不見這二位爺的臉色變好一點,這時就看到了那旁邊幾位女子的眼神,示意她注意沈惟月的裙擺。
「我這該死的,沒有眼力見,竟不知剛才那死丫頭衝撞了王爺的人。」見到事情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掌柜的連忙拿著手帕,蹲下來就要幫著沈惟月擦拭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