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著身子趴在門邊,悄悄地對一邊的衛煊講解,她可是打算直接將那個顧紹鵬抓住,然後爆揍他一頓解氣。
「麻煩。」直著身子聽完了沈惟月的計劃,衛煊覺著甚是繁瑣,索性直接抬腳一踹,房間門直接被他踹開。
沈惟月還弓著腰,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巨響,面前的門直接被打開了。
這個場景可是讓她愣住了,沈惟月的腦海里頓時開始擔心,鬧出這麼大的聲音,那整個顧家不都能夠聽見了。
可還等她反應過來,旁邊的衛煊早已經邁開了大步,徑直往裡面走去。
正在床上打算和剛帶回來的女子行魚水之歡,顧紹鵬聽到這聲巨響也趕快打開帘子往外面看去,「是誰!敢壞了小爺的好事?」
憤怒的眼神看著門外,顧紹鵬不知道是哪個不知趣的丫鬟竟如此的魯莽,壞了他的興頭。
可剛掀開帘子,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張臉可是讓他直接癱倒在了床上,口中緩緩念出:「燕……燕王?」
這人目光犀利,眼神之中暗藏殺意,光是站在他的面前,顧紹鵬便是身子一陣,嚇得哆嗦。
連滾帶爬,馬上從床上爬了下來,一臉恐懼地站在衛煊的面前,「不知燕王大駕光臨,有何意圖?」
上次在酒樓中顧紹鵬便知道他不是這衛煊的對手,這一次也變得識趣了許多,一上來就服軟。
一進來便看到那顧紹鵬衣裳不整,畏畏縮縮地站在衛煊的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著實是對衛煊感覺到害怕。
還以為會打草驚蛇,沒想到這一進來顧紹鵬已經是這幅慫樣子,沈惟月可是挺直了腰板,氣勢一下就上來了。
「我們來這不為做什麼,為的就是要教訓你一頓,讓你張張記性。」想起那天的事情,沈惟月便是一肚子的火氣,再見這顧紹鵬一副猥瑣的樣子,沈惟月就想要直接暴打他一頓解氣。
緊咬著牙,攥緊了拳頭,沈惟月的恨不得現在就直接上去給他一拳。
聽到了這兩個人的意圖,顧紹鵬連連作輯道歉:「那日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誤將姑娘當成了那酒樓的人,可不知是王爺的人,還請王爺恕罪。」
這燕王可是他們正四品的官員家庭招惹不起的,明白自己這一次犯的錯可不小,在這兩個人動手之前,顧紹鵬連忙求饒。
聽到他道歉的話語,沈惟月沒有一點想要放過她的意思,雙拳握得更緊了,「怎麼?你是說本小姐一看便是那青樓當中的水性楊花之人?」
聽著這話心中不爽,沈惟月審視了一下四周,直接從旁邊拿出一把劍,直指著顧紹鵬的脖子。
看到沈惟月手持劍柄,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可定睛一看,她就連上面的劍鞘都未曾拔下。就算是這樣,沈惟月還很明顯的擺出了那種嫉惡如仇的架勢,讓衛煊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