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思雨小小一個姑娘,又沒有當家主母的經歷,陳夫人便不和她計較。
雪下得很緊,陳夫人剛進屋沒有多久便派了人給衛煊等人打傘,又送去了幾件披風。
「不用,一把就行。」見到丫鬟們送來東西,衛煊只讓那人留下了一把傘便讓她離開了。
衛煊的手中拿上了一把傘,而沈惟月剛剛想要伸手,可丫鬟卻被衛煊招呼走了,她愣在原處,十分無奈地看著他,「王爺,人家丫鬟應該不是想要將兩把傘都給你吧,我應該也是有一把的。」
無奈地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衛煊,沈惟月一直都覺著,是這個人的自作多情讓她沒有拿到應有的傘。
可衛煊都不曾看她一眼,更是沒有覺著自己做錯。
看到沈惟月並沒有傘,站在大學之中,韋和熠看了看手中的傘,正在猶豫之時,只見那衛煊將傘打開,直接撐在了沈惟月的頭上,「你我二人打一把傘就行,要這麼多做什麼。」
斜眼看了一下沈惟月,衛煊便帶著她往旁邊走去,韋和熠見狀也趕快將剛才有意往沈惟月的方向伸去的傘收回。
「也,還行吧。」看到衛煊這麼做竟然有些浪漫,沈惟月倒覺著有些不好意思了。
剛將丫鬟拿過來的披風蓋在身上,誰知下一秒另一件披風也直接蓋在了她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視線。
「你做什麼?」只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沈惟月連忙用雙手將那東西拿下,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另一件披風。
「本王不像你身子如此的較弱,禁不起一點風寒。」只見衛煊直接將他自己的披風蓋在了沈惟月的身上,眼神之中還帶著一些嫌棄。
「你。」看著他這一副高傲的樣子便想要人發火,可沈惟月摸了摸這溫暖的披風,脾氣瞬間消了下去,腦筋一轉,迅速地立刻轉變了話意,「你可不要反悔,不能再拿回去了。」
趁著衛煊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沈惟月連忙將兩件披風全部都蓋在身上,這才暖和了一些。
不過看了看自己包裹了這麼多層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奇怪,她自己忍不住小聲吐槽一番:「包成這樣,倒有些像粽子一樣臃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