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拳頭重捶在座位之上,衛煊眉頭緊鎖,覺著自己當初就不應該輕信二人,早就該逼迫出答案。
聽到這裡,沈惟月才恍然大悟,「原來王爺說已經不需要我調查阿月之事,是將林昕婭偷藏了起來,向她詢問。」
「是的,林昕婭和李芳瓊母女二人在燕王府當差多年,李芳瓊之前又是老王妃的貼身丫鬟,老王妃不肯說的事情,這兩人大多都知曉,終於是在那日被押去薛府的路上這才表明自己知道。」一說到這事,衛煊的心中又想起了那個妄想要操控他一切的老王妃,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隨著衛煊坐馬車快速到了軍營之中,剛下車沈惟月便看到林昕婭灰頭土臉,衣服髒亂不堪,完全沒有了當初那驕傲的樣子。
掀開帘子的那一刻沈惟月有些遲疑,看了林昕婭一眼這才下了馬車。
被追回的林昕婭早已經疲憊不堪,雙手背後被士兵押著,聽到馬車靠近的聲音,她努力地抬起頭來,可她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朝思暮想的衛煊,而是那個最令她厭惡的沈惟月。
見到衛煊與沈惟月同一輛馬車上下來,林昕婭頓時覺著心疼,在衛煊的身邊陪伴了十幾年,竟比不上一個撿回來的鄉村野丫頭。
冷笑一聲,林昕婭繼續低下頭去,不想再看到面前的情景。
衛煊下車之後對著旁邊的侍衛一揮手,示意他們將林昕婭二人帶回地牢之中。
本是罪該致死之人,衛煊將這二人救下,自然是不能夠讓別人發現,這才把二人放在戒備森嚴的軍營之中,全天有人把手,任由誰也沒有機會得知這兩人還現存於世的事情。
幾名侍衛將林昕婭二人重新帶回地牢之中,直接把手鬆開,令這二人直接摔倒在地。
被直接扔到地上的林昕婭雙手撐地,頓時間那一雙嬌嫩的手變得通紅,有了血絲,在一旁的李芳瓊見到衛煊站在她們的面前,她立刻跪下,「王爺,王爺饒命,剛才不過是個誤會,是我們二人不勝從車上顛落,這才掉進了草叢中,絕對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衛煊神情嚴厲,聽到李芳瓊母女二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編造謊言欺騙他,衛煊的眼裡更是沒有一絲的仁慈之人,對這兩個人僅有的一些寬容也早已經被磨滅,不見了蹤跡。
滿臉失望地看著面前的二人,衛煊早已經無動於衷,不再相信她們,更是用冰冷的語氣說道:「要是你們二人再敢在本王的面前說一句假話,那本王便令人將你們二人的舌頭割下,扔到雪地之中。」
聽到衛煊說出如此兇狠的話,就連站在一邊的沈惟月都不禁一震,林昕婭和李芳瓊更是被嚇得發抖,再也說不出一句廢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