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下了樓梯,緊皺著眉頭直接站在沈惟月的面前對著林昕婭。
見到衛煊此時趕來,林昕婭也著實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鎮定下來,「是又怎麼樣?王爺還不是找不到她?」
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林昕婭的心中充滿了對阿月的厭惡。
直接衝上前去將牢門打開,直拽著林昕婭的衣領,「你說,阿月現在到底在哪!」
衛煊的眼神如此的嚴厲,好像下一刻就要將林昕婭活吞下,
見到衛煊在要挾林昕婭,李芳瓊從牆邊驚醒,連忙衝上前去抓住衛煊的手臂,跪在地上請求他不要傷害林昕婭。
看到李芳瓊這個樣子哀求,衛煊這才重重地將林昕婭扔到一邊。
一把抱過林昕婭,李芳瓊將她摟在懷裡,這才安心了一些,淚眼婆娑地敘說起當初的事情,「我家昕婭年幼不懂事,當初犯了一些錯,這才讓阿月喝到了那藥,之後又懷了孩子,老王妃怕王爺您心軟,娶下這麼一個野丫頭,便讓我們偷偷把她藏在宗祀之後的小屋中,待她生下孩子之後便處理掉,可阿月不知從何處聽到了這個消息,挺著大肚子連夜逃跑。」
說到這處,李芳瓊的眼神有些游離,完全不敢直視著衛煊那兇狠的眼神.
她縮了縮頭,怯生生地說道:「因為這事,阿月早產,我們追到那處淼兒已經出生,而阿月也已經去世,不過當時夜黑風高,阿月又死不瞑目,老身等人不敢處理她的後事,便留她在野外,再過幾日派人前去查看時,發現人已經不見,當地砍柴的路過,說是詐屍。」
低下頭說出這些話,這可是李芳瓊幫著老王妃隱瞞了三年多的秘密,也是一直壓在她心中的事,為此她夜夜睡不好覺,回老家休養了三年。
衛煊聽到此中內心覺著十分罪惡,當初是他錯怪了那阿月,還因為燕王府的人害得了她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想到此處,衛煊的心中便十分的凝重。
而坐在門外看著的沈惟月更是緊皺著眉頭,沒想到淼兒的母親,竟然真的是那個阿月,淼兒是衛煊和一個丫鬟的孩子。
慶幸自己當初將見到的那手繩給了淼兒,沈惟月又著實為那孩子感覺到傷心。
不過這阿月逃跑之後的遭遇竟和她有些相像,不過非常不同的便是,她當初來到這邊時是在荒郊野外,她找了許久都未曾見過一個人,更不要談及砍柴的了。
「那你們是如何知道阿月現在還活著?」衛煊面色凝重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