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薛淑慎的這個動作,衛煊這才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轉過頭去,他竟然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就這樣進了別人姑娘家的閨房,實在是有些不應該,「薛姑娘,叨擾了,你好好養傷,那本王就先回去了。」
看到這兩個人的樣子,沈惟月也著實有些反應過來,看了看薛淑慎,又看了一下衛煊,實在是不明白到底哪個地方出錯了,竟然讓薛淑慎如此的生氣,還耗盡了力氣。
不過看到衛煊出現在薛淑慎的病房中時,沈惟月的心中突然莫名的有些失落,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遲疑了一下,沈惟月又趕快將薛淑慎額頭上的冷毛巾取下,換上一條新的。
剛幫薛淑慎將毛巾換好,只見她稍稍抬手,又看了一下旁邊的凝霜,直接對著沈惟月說道:「沈姑娘,今兒真是多虧了你照顧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歇著吧,我這兒用的人也不少。」
覺著讓沈惟月實在是有些麻煩,薛淑慎便讓自己的丫鬟上前。
沈惟月見狀也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放下毛巾便出去了。
「剛才被嫌棄了?覺著不好意思?」剛一出來沈惟月便看到了衛煊,加快了步伐跟上前去,還不忘用手肘碰一下他,對他挑逗著眉毛。
還是第一次見到別的女子如此的嫌棄衛煊,沈惟月覺著十分搞笑,便嘲笑了衛煊一番。
無奈地撇了一眼沈惟月,衛煊直接說道:「當然不是,想著你這樣笨手笨腳的人一定會被趕出來,果然被本王猜中了。」
「才不是,明明是因為薛小姐怕我累著了,讓我先回去歇著的,王爺才是被別人看到後直接趕出去的人!」聽到衛煊剛才的那句話,沈惟月的心中可是非常的不平衡,連忙反駁。
見她這幅口齒伶俐的樣子,衛煊知道自己一定是爭辯不過她的,也就沒有多說,輕輕搖了搖頭便繼續往前面走去。
「不過,王爺今兒還真是稀奇,竟然親自過來詢問薛小姐的情況。」快步跟在衛煊的身邊,沈惟月想起衛煊剛才的那樣子,忍不住詢問一番。
「薛小姐現在住在本王院子裡,她病情嚴重,本王難道坐視不理?」說罷衛煊斜眼看了沈惟月一下,嘴角微微上揚,一點點朝著她的身邊靠近,小聲說道,「沈秘書該不會是在吃醋吧?這可是本王除了看你之外,第一次去探一位姑娘的病情。」
衛煊與她的距離無限地接近,沈惟月幾乎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頓時覺著自己也發高燒了,臉頰發燙,就連心跳都是加快的。
緊緊盯著衛煊的臉看了好長一段時間,沈惟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用手將他推到一邊去,隨後輕咳一聲,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王爺盡在說些什麼瞎話,您去看望薛小姐,我怎麼可能會吃醋,況且我與王爺又沒有別的關係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