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呼吸急促,卻不敢在皇帝面前大聲呼吸,免得驚擾了聖駕。
縱然如此,他稟報上來消息,已然讓皇帝無法安心的再跟臣子們商討政事,那可是皇后啊,不是阿貓阿狗的事情。
「皇后怎麼了?」
皇上一臉驚愕的看著太監,著急的從龍椅上起身,一臉擔憂的看著太監。
「您去看看吧,在試穿裁衣閣衣裳的時候,後背被藏在衣裳內的針,硬生生的扎了。皇貴妃和眾多妃子們當時都在。」那太監著急壞了。
皇帝著急不已,趕緊的離開御書房,往後宮而去。
剛好衛煊在御書房內與皇上商議事情,聽到出了這事,也急忙趕過去。他心裡一咯噔,面上平靜心裡已然是波糖洶湧。
這件事弄得這樣聲勢浩大,背後想要搗鬼之人,定然不在少數,衛煊此刻心裡也著急,萬一皇后有個什麼問題,那沈惟月定然是難辭其咎。
衛煊加快了步伐,腳下的鵝卵石地面,因著有在日光下暴曬了大半天,此刻已然滾燙,鵝卵石上面的熱氣,隨著一陣陣微風,從地方呼卷而起。
一陣陣的熱浪,朝著衛煊的面上,撲面而來。
沈惟月此刻,已然成為最大的嫌疑人,這個服裝展會是她操辦的,出了問題也自然是她擔著。
當衛煊隨著皇帝趕來的時候,遠遠的,衛煊見沈惟月一人站在中間,旁邊站著無數宮女看守。
此刻的沈惟月,看起來如同一隻手無縛雞之力,卻被兇狠獵人困住了的小獸。
「皇后呢?」皇上發現皇后不在了,劈頭蓋臉的就問。
「稟報皇上,皇后娘娘此時也被帶回去敷藥了。」宮女上前,怯生生的回覆。
衛煊趁著皇上詢問宮女的當下,來到沈惟月身側,立刻用眼神告訴她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由他來處理。
沈惟月微微咬著下唇,她很委屈。
之前被人污衊她沒有哭,可是當衛煊這樣用眼神告訴她的時候,她竟然眼眶濕潤了。
沈惟月告誡自己,不能哭,特別是如今這個時候。
衛煊因為無條件相信沈惟月,斷定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寬慰沈惟月,讓她不用那麼擔心。
「皇上,您可要給皇后做主啊。」皇貴妃看見皇上後立刻撲上,委屈巴巴地說:「這沈惟月在我和皇后娘娘的衣服中放針,意圖謀殺。我倒是沒什麼,可是皇后身嬌肉貴的,她沈惟月怎麼敢啊!」
聽這話沈惟月詫異,她之前並未聽到皇貴妃說自己的衣服中也有啊?怎麼她衣服內也有?
還有,若是剛才皇貴妃就知道自己衣服上有了的話,為何一直都不言不語的!女主知道這裡面肯定是有問題。
可是那人是皇貴妃啊,如今皇帝還在,自己人微言輕的,又能如何呢。
皇貴妃在皇帝跟前,一直驚恐萬分的道:「臣妾真的好害怕啊,還以為再也不能看見皇上您了。還有啊,如今皇后娘娘還在上藥呢……」
皇貴妃一臉的深情厚誼,滿心都是不舍皇帝,以及對皇帝的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