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中,沈惟月和衛煊早早做好了全副武裝,準備迎接韋和熠親自押送的隊伍,畢竟這可是一大堆的金銀首飾,惦記的人多,他們便選在了一個稍微偏僻卻又有管家駐守的地方進行交流,要是這批沒有什麼問題,韋和熠將要押送這一批回去趕製。
看到在一邊困到打瞌睡的衛煊,腦袋時不時一點一點的,看得沈惟月直直發笑,在一邊輕輕點了一下他的腦袋,調戲了一番。
半夢半醒之中感覺到有人在他的身邊,衛煊立刻驚醒,發現是沈惟月之後這才放下心來,緩緩抓住她的手,安安穩穩地給她放在桌子上,「你這是做什麼?」
「王爺昨日批閱文書到那麼晚,要是實在犯困的話大可不必跟來,一會兒要見的是韋公子,又不是別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見到昨夜衛煊房間的燭光亮到後半夜,今後又跟著她前來驛站等候,沈惟月體恤他的辛苦,便想要讓他先回去歇著,況且那些東西由韋和熠帶人押送,肯定不會發生什麼事。
聽到沈惟月的這話,衛煊直接對她翻了一個白眼,放開牽著買哦二沈惟月的手撐著腦袋,「這要是別人,本王肯定會放心,單單是這個韋和熠不行,要是你們兩個去哪裡吃飯,將我扔到一邊如何是好。」
對上次的事情心有餘悸,衛煊對韋和熠的提防可是一點都不少,甚至比陌生人更加的嚴格,尤其是在他和沈惟月的接觸之上。
見到衛煊一直在意著這件事情,並且念念不忘,記恨到如今,沈惟月都忍不住輕輕一笑,「你看看你這個小心眼的樣子,上一次不過是韋公子幫我演了那出戲,我請別人吃飯也是理所當然的,再說,又沒有說過要將你扔下。」
對於沈惟月的這個解釋,衛煊可是十分的不屑,直接冷哼一聲,「要不是這韋和熠是淼兒自己談判的成果,我早就將裁衣閣和芙蓉鋪的合作解約了,京城這麼多家首飾鋪,又不止他們家手藝高超,實在不行,本王就讓衛家名下的一家首飾鋪遷移到京城來,專門給你們的衣服打造首飾。」
想要讓裁衣閣和芙蓉鋪解約很久了,衛煊這次提出的點子也是十分認真的,就連退路都想好了。
見到衛煊都已經是個大人了還這副小家子氣的樣子,沈惟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王爺既然知道這是淼兒的成果,那就不應該去破壞它,況且你還能不相信我嗎?我知道那韋公子是有陳小姐的人,自然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要是韋和熠不曾和陳家小姐有過婚約的話,你是不是就另一種想法了?」犀利的眼神直直瞪著沈惟月,衛煊詢問之時眼睛中竟透露著一些殺氣。
感覺到身邊莫名其妙地有一股寒氣,沈惟月下意思地縮了一下肩膀,見到面前十分認真的衛煊,她悄悄咽了一下口水,下一秒立刻搖頭,「那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雖然韋公子陌上如玉,十分溫柔,但我們兩個人最多也不過是做個朋友,我是不可能對他有意思的。」
說著不可能,卻無意之間將韋和熠誇讚了一番,衛煊越聽心中越發的不高興,直接瞪了沈惟月一眼。
他的這個眼神有些可怕,讓沈惟月立刻認識到自己剛才可能說錯了話,她趕快假裝吐了幾下口水,「呸呸呸,剛才都是在胡說一些什麼,韋公子再怎麼說也沒有王爺您瀟灑英俊,魅力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