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動衛煊之時手掌心突然一疼,沈惟月立刻緊皺著眉頭。
瞧見她這個樣子,衛煊心疼不已,連忙將她放開,緩緩將她的手掌心打開,細細看了一下她的傷口,「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竟還在這邊替那人狡辯。」
另一邊大當家的見到沈惟月受傷了,他連忙讓邊上的丫鬟拿來藥箱,衛煊拽著沈惟月便朝著藥箱的方向走去。
棉花沾上酒再碰在傷口上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沈惟月疼得緊閉著眼,左手微微顫抖著,緊咬著牙硬是不叫出一聲來。
瞧見沈惟月這個樣子,衛煊可滿是心疼,拿過旁邊一塊糕點直接塞到她的嘴裡,「要是覺著疼你就咬著這塊糕點,沒什麼好害怕的。」
習武之中受傷次數比較多,衛煊一直都覺著這是一個小傷,就是這小小的一塊傷口出現在沈惟月的身上,衛煊覺著異樣的疼,就像是在他的身上一般。
比之前更加細心,衛煊幫沈惟月包紮傷口每一步都是十分謹慎的,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又擔心包裹不嚴實。
酒精過後沈惟月覺著舒服多了,傷口也沒有如此的疼,見衛煊一個大男人卻如此小心的樣子,她都忍不住輕輕一笑,隨後從衛煊的手中直接將綁帶搶過來,「算了,這種事情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別動。」還沒等沈惟月將紗布拿過去,衛煊直接輕聲說道,又將紗布緊攥在手中,定要親自來才放心。
「今日與韋公子的相見,王爺可知他和哪家的人物?」並不知這些人其中有什麼樣的瓜葛,在一邊的大當家見到沈惟月傷勢並無大礙,他便隨口問一下,這橫空出來一個大客戶,他可是要調查清楚了,看看到底是不是可以信賴的人物。
「京城伯爵府家公子,韋和熠。」說起這個人的名字,衛煊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絲的殺氣。
「不是,那人肯定不是韋和熠,王爺在這裡猜測,不妨我們直接去韋家問個清楚,也少的在這裡猜疑了。」對剛才的那個人印象十分深刻,沈惟月知道那人絕對不是韋和熠,但冒充韋和熠對她不利的人到底是誰,沈惟月也十分不解。
「你。」聽著沈惟月現在依舊在替韋和熠辯解,衛煊既是氣憤,可看著她的傷口又氣不起來,到最後只能長嘆一口氣,心中滿滿的都是無奈。
注意到了衛煊的情緒變化,沈惟月立刻明白這個人又在吃醋了,她連連擺手,「這件事情無論是誰都是要查清楚的不是,要是這人故意想要讓王爺和韋公子鬧得不歡快,那我們豈不是被別人戲耍了。」
本來也覺著那人就是韋和熠,可當沈惟月走到他的身邊仔細觀察時,這才覺著兩人之間有著天差地別,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她便猜想這件事情莫不是有人在一邊策劃,故意而為之,可目的到底為何,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