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衛煊的行為嚇破了膽,刺客方才豪橫的樣子立刻消失不見,連連求饒,「那件事情確實是五皇子殿下策劃的,不過我們只遵從五皇子的命令,是否和那伯爵府的韋公子有過商議,這事我們也不曾得知,不過是一個替人賣命的輕賤之人,也就知曉這麼多,還請公子放過。」
瞧見衛煊在那人的脖子上劃出了血印,頓時間沈惟月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知現在眼睛通紅的衛煊會不會在她的面前痛下殺手。
聽完這刺客的話,衛煊將手中的樹枝一收,直接用手刃擊中他的後腦勺,將他打暈後隨意扔在路邊。
見到衛煊還算是冷靜,並未痛下狠手,沈惟月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前把他拉到一邊,又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刺客,「將這人打暈放在這裡,真的沒問題嘛?」
「沒事,那人並未看到本王的臉,也不認得本王的聲音,隨手扔在這就好。」瞥了一眼那刺客,衛煊覺著不將他打死就是最好的恩賜了,不應該奢求這麼多。
不知皇宮的人何時會路過這裡,沈惟月只是匆匆回頭看了一眼,連忙跟著衛煊離開。
正當兩人行至轉角之處時,只覺著不知是誰突然從身後拍了一下沈惟月的肩膀,她猛地一回頭,見到身後那人直接站在了原地。
「此地不宜久留,快些離開微妙。」感覺到沈惟月停了下來,衛煊立刻回頭查看一番,看韋和熠正一臉嚴肅地站在他們身後,衛煊也緩緩放慢腳步,心想不知這人是否知曉了他方才打暈侍衛的事。
「王爺,你們二人行跡匆匆,這是怎麼了?」看到衛煊和沈惟月這慌張的樣子,韋和熠的心中也起了些疑心,不知這兩人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停下腳步,將沈惟月拉回到自己身邊,「韋公子帶著布克米爾先生,是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剛才是我讓這位中原姑娘幫我展示一下我們西域的服飾,不知哪裡招惹到了王爺,讓王爺不開心,我這次跟著韋公子前來,就是為了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不能讓這位心善姑娘蒙了冤。」不知衛煊和沈惟月是怎麼樣的關係,布克米爾只覺著有些對不起沈惟月,便刻意找了韋和熠,讓他帶著前來解釋。
這布克米爾是外來之客,又親自過來解釋,衛煊看了看沈惟月,隨後放開她的手,「布克米爾先生無需在意,這衣服是很不錯,本王不過是覺著有些不適合沈姑娘,怕給你們西域的服飾丟了面子,這才拉著她離開。」
不好表達自己的吃醋之意,衛煊只得這般委婉地說道,可下意識地還是將外套嚴嚴實實地蓋在沈惟月身上,不讓她露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