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月,你過來,我同你說幾句話。」沈惟月回了柱國將軍府後向將軍夫人行禮之後便打算回去歇著,將軍夫人捧著一盞茶,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緩緩說出口。
見將軍夫人有事情要吩咐,沈惟月停下了腳步,順著她的手勢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將軍夫人見狀就擺了擺手,讓旁邊幾位服飾的丫鬟全都出去,又將房門帶上,這才說了話,「惟月,我既真心拿你當女兒,有些閨房之話也應該同你囑咐一番,我知道你同王爺現在要個孩子是個要緊的事情,可這種事情急不得,尤其是,尤其是像你們這樣,整天裡早出晚歸的,實在是有些不可。」
怕說出這些話來沈惟月會害羞,將軍夫人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囑咐這種事情時已經足夠委婉了,可聽到夫人的這個意思是指她與衛煊的房事實在是過於頻繁,沈惟月聽到後還是臉蛋通紅,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夫人,您誤會了,我這幾日都是在忙活裁衣閣和西域來的布克米爾之間合作的事情。」臉頰通紅也要為自己解釋一番,可細想想這幾天的情景,倒有些越描越黑的感覺。
看到沈惟月支支吾吾的解釋。將軍夫人便做了一個手勢,讓她不必再說下去了,「我知道,你們是為大家考慮,可雖然年輕氣盛,也經不起這般折騰,我也不過是提醒一下。」
將軍夫人說完這些話後便讓她回去歇著了,沈惟月走回去的路上,滿腦子想著的都是這件事,臉上更是羞得發燙,完全沒有在意到此時身後有個腳步聲慢慢朝她靠近,並隨著她的腳步走走停停。
越發覺著害臊,沈惟月捧著通紅的臉蛋就要朝著自己的院子跑去,誰知後面突然有人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讓心不在焉的她一下踩空,眼見就要滑倒。
跟在身後的衛煊見狀,立刻攔腰將她扶起,皺著眉頭又是一陣擔心,「本王就說,還是應當接你回去,你看看,在這裡毛手毛腳的,竟差點摔著了,要是傷到這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辦。」
將沈惟月扶起之後,衛煊的第一反應便是去摸了摸沈惟月的小腹,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動靜了。
聽到是衛煊的聲音,沈惟月的臉蛋更加的紅,連忙將他推開,用手帕遮住了臉頰,「這黑燈瞎火的,王爺專程跑到這裡,就是為了嚇了這麼一遭?要是沒有王爺,我覺著我剛才也不至於摔倒。」
方才被將軍夫人誤會,沈惟月的心中害羞,全將這股子勁兒撒到了剛巧來到這邊的衛煊身上。
「既然是黑燈瞎火的,你又何必用這帕子遮臉,怕不是剛才因為想我,而哭了?」一手背在身後,上半身朝著沈惟月的方向傾去,另一隻手撩動她的帕子。
察覺到周圍像是有別人的動靜,衛煊又連忙拉著沈惟月的手臂,在一邊暗處躲起來。
「王爺為何這般鬼鬼祟祟的,難道此次前來,並沒有知會過夫人一聲?」沈惟月探頭看去剛才過去的不過是個尋常丫鬟,根本沒有什麼,見衛煊這樣躲躲藏藏十分不正常,心中便有了疑心。
「當然沒有,本王這次可是偷偷來看望王妃的,難不成你還想著本王告知這全柱國將軍府的人?」說罷衛煊就要朝著將軍夫人所在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