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月,怎麼樣,沒事吧。」懷有身孕還坐在地上,衛煊趕快跑過來將她拉起,又看了一下韋和熠,「多謝。」
就在衛煊打算轉過頭去和那領頭者繼續算帳時,誰知道那人早已經消失不見,衛煊看著沈惟月和淼兒,也只能就此作罷,來日再查,不過那人掉落的腰牌吸引了衛煊的注意力。
同時注意到那塊腰牌,韋和熠也大吃一驚,那可是之前皇上賞賜給各個皇子和公主的,「是皇宮中人?」
「大概是了,不過我們燕王府中的事情,不勞煩韋公子擔心了。」說罷衛煊直接將沈惟月橫抱起。
淼兒見狀也連忙跟上,走了幾步還不忘回頭再看一下韋和熠,心中很是疑惑,「娘親,韋公子今日為何這種打扮,道士似的。」
僅僅是聽到淼兒的描述,沈惟月並沒有回頭看去,覺著韋和熠出家,應該也是為了給陳思雨一個交代罷了。
「你的肚子怎麼樣,難受嗎?是否還能撐得住?」坐上那兩個公公帶來的馬車,將沈惟月輕輕放下,看著一些虛弱的她,衛煊的心中滿是心疼,連忙拿著衣袖幫她擦拭一下臉上的泥土。
好在僅僅是後背受到了撞擊,肚子並無大礙,現在緩了一會兒,沈惟月覺著好的差不多了,撫摸了一下淼兒的腦袋點了點頭,「王爺要是在意那腰牌到底是何人的,不妨現在就回宮看看。」
知道沈惟月沒事,衛煊就快馬加鞭,打算搶在那個人在發現自己的腰牌不見之前上前對質,一舉將那個有心害沈惟月的人抓住。
「淼兒,到底是何人將你迷暈,帶到這個地方,你可有一點記憶?」仔細查看淼兒,沈惟月總是放心不下,生怕他受了什麼委屈。
「淼兒沒有看到,當時有一個宮女告訴淼兒,娘親在後花園等著,我吩咐完那些人將篝火布置好之後就去了,可久久沒有見到娘親,卻不知是誰從後面伸過來一方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沒過多久暈了過去,醒來就在娘親的懷裡了。」迷藥的劑量有些大,到了現在,淼兒都覺著腦袋有些暈暈的,根本記不得到底是誰的聲音。
聽兩個人在馬車中討論那幕後主使者到底是誰,衛煊在駕車之時一言不發,可心中早已經有了人選。
蕭庭楓一直想要獲得燕王府的幫助,以得到太子的位置,為此希望他和蕭青凝在一起,這樣計算下衛煊大致確定,只是缺少證據,現在他的手中僅有一副腰牌,還不足以確定就是蕭庭楓所為。
領著沈惟月和淼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宴會現場走去,衛煊卻發現蕭庭楓正和蕭青凝坐在一處,兩人看得正高興,而蕭庭楓的腰牌正掛在腰間,見到衛煊後也只是不慌不忙安地對他點了點頭,「王爺作為裁衣閣的東家,卻中間離席,實在是有些不得當,應當罰。」
順手接過酒杯,目光不曾離開蕭庭楓身上一分一毫,盡力想要找到他身上的披露。
可蕭庭楓的表現如此的自然,和蕭青凝有說有笑,兩人和布克米爾交談自如,完全不像是剛回來的樣子,這讓衛煊的心中有些懷疑。
剛坐下沒有多久,裁衣閣便和量衣鋪展示完最後一件衣服,布克米爾滿意地大笑,更是為篝火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