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氣血不足,前些日子可是因為什麼事情累著了,亦或是受了什麼傷。」覺著沈惟月的肚子有些許的奇怪,太醫微皺著眉頭,將心中的懷疑全都說了出來。
聽太醫這麼一說,沈惟月便想起了那日後背磕在石頭上的那次,從那以後腰部便沒有什麼力氣,松鬆散散的,總覺著整個人沒有什麼精神,怕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是看了看面前的淼兒,沈惟月又不想要讓他自責,也就搖頭並未說出,「應當是前些日子操心展示衣服的事情太多了一些,動了胎氣,一下沒有緩過來,還請太醫再給看看。」
覺著沈惟月的脈象有些奇怪,腹中的胎兒更是有些虛弱,要是單單是勞累的,應該不至於此,聽到沈惟月的回答之後,太醫更加的謹慎了一些。
瞧著太醫這樣為難,沈惟月緩緩呼出一口氣,覺著那日之事又可能確實傷怕身子,對胎兒並不是很好,可是她也實屬是無奈,要是再來一次,她還會選擇衝上去救下淼兒,要怪就只能怪那便為何會有這麼多的石頭,偏偏就被沈惟月撞在了腰上。
彩霞在一邊看著,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等到太醫為沈惟月開藥之後,照著老王妃的指示將他送出去。
「聽太醫說你的胎氣還是不穩,可是要好好調養一番,都已經有些月份了,再不穩定下來,那可是一件麻煩事。」太醫走後看向沈惟月的肚子,念在她是自己的孫子娘親的份上,老王妃也不希望她出現任何問題,更不希望自己的孫子出任何事。
沈惟月聽到老王妃的吩咐便謝過,隨後就回去歇著了。
離婚期越來越近,不僅僅是柱國將軍夫人開始忙活著沈惟月的婚事,皇宮之內的蕭青凝更是每日開心得睡不著。
「我就要嫁給最喜歡的煊哥哥了。」躺在床上將枕頭拋出去又接住,蕭青凝的臉上露出的滿是喜悅之色。
皇貴妃娘娘看到女兒如此高興,自己也得了一個金龜婿,往後也是有了穩定的靠山,她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上前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這一次的婚事可是你父皇特地賞賜的,是為了打那皇后娘娘的臉的,你要是到了燕王府可不能客氣,定要拿出明媒正娶的燕王妃姿態來,讓那柱國將軍府的沈惟月也看看,到底什麼是正妻。」
一直以來受到皇后娘娘身份的壓迫,今日蕭青凝能夠在沈惟月的地位之上,皇貴妃娘娘有一種總算是出了氣的感覺,定要讓她擺出姿態來。
「那是當然,本公主嫁入燕王府,本就是去當王妃的,我不是正妻,難不成大家還能認那個側妃不成?」抱著枕頭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皇貴妃娘娘,蕭青凝的臉上滿是傲氣,這一次她可是贏得徹徹底底。
即使是沒有陳思雨給她出的那些主意,她依舊是燕王府未來的王爺,是衛煊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