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以为你还跟当初一样，喜欢我到包养我的程度。”聂远风突然提及当年。
杨诗诗的脸刷地冷凝下去，他至今还在坚称那时的关系只有利益！
当初交往的时候，被媒体拍到时他一口就否认了和她的关系，她当然回头去质问他，到底承认一声有什么难的？
他却态度冷淡地直接跟她提分手。
“我不同意！”当时的她有多害怕他不知道。
“不同意？你不就是在包养我吗？还没玩够？”他却说出这样一个词，他到底还是自卑的。
她却不理解他，“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如果是男女朋友就有分手的时候，我提分手你同意吗？你压根就不会同意！你只是在包养我！”
“我没有。”
“那就分手！”他口口声声地表达着想离开她的意思。
他当时就是这么逼她的，逼她第二天去另草文件，将包养条款扔给他，坐实这种突然出现的利益关系。
从此，他们就只有龌龊的肉体关系了，再没有男女朋友间的嘘寒问暖。
聂远风重重地吸了几口烟，想起那些年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过往，让他和男妓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男妓服务很多人，而他只对她一个人服务。
“做不做我背后的女人，你好像也没的选择。”聂远风突然碾灭烟，继续说道，“现在帮派的人都听我的，你就算留在里边，也没人把你放在眼里。”
她知道。
已经是这样了。
他的动作很快，在拿到股份的当天就在帮里召开了会议，将他才是杨氏最大股东的身份宣告到了所有人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