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上工的人沒幾個,都上山了,弄點板栗松子跟榛子,冬天閒時就嗑點。」
「太好了!我可以給爺奶爸媽他們帶回去些!」
「那吃完飯就帶你去!」
倆人雖然擱一起吃,其實糧食還是分開的,誰做飯用誰的,正好今天粟蕭來,朝歌用自己的白米跟苞米芸豆煮一鍋雜糧飯。
芸豆的皮就跟茄子土豆燉一下,再用粟蕭給的臘腸炒一個辣椒。
朝歌把小蘭那一份留出來,剩下的拿到處置室的辦公桌上,自己跟小蘭就決定沒人就擱這吃飯,實在是廚房開燈也不亮,這邊白天光線很充足。
粟蕭因為燒火太猛被趕了出來,留意到窗前翻得一言難盡的地,粟蕭拿起鋤頭。
朝歌出來喊他,就看見地被翻了不少,忙道:「夠啦夠啦,我就想種點油菜,也吃不了多少不用多大塊地的。」
粟蕭聞言放下鋤頭,朝歌用自己的臉盆弄一盆溫水:「來洗洗吃飯啦,哪有穿著常服又是割地又是鋤地的。」
粟蕭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穿這身很帥,不能穿作訓服出來給朝歌看真是遺憾。
倆人頭一次單獨吃飯,朝歌習慣細嚼慢咽,看他吃的也慢,當即就放鬆了,殊不知那男人是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吃完飯,粟蕭主動洗碗,朝歌哪有讓客人洗完的道理,他卻難得態度強硬:「你都做飯了,我洗個碗算啥,你該幹啥幹啥去!然後歇一會咱倆上山,省的胃不舒服。」
「好吧,那你洗完碗若是累的話到我屋裡眯一會兒,我盤點一下衛生室里的東西。」
「好。」
粟蕭洗完碗,就躊躇著,最終還是沒忍住推開了小姑娘的私人空間。
看著光潔的地面,跟一雙拖鞋,粟蕭脫下鞋子穿襪子進了屋。
小姑娘已經把屋子收拾完了,掛著暖黃色碎花的帘子,鋪著白色的毛毯,桌上是書籍跟鏡子。
還有一個相框上面一家五口人笑的很甜,都寵溺的看著中間的小姑娘。
屋子裡香香的,窗台還有個罐頭瓶,裡邊插著一束小野花。
坐在炕沿,粟蕭沒忍住朝後躺了下來,毯子軟軟的,有陽光暴曬的味道。
有些眷戀的起身,把門關上出來看朝歌忙活。
朝歌看製藥室里的東西有些頭疼,裝藥材的盒子裡啥也沒有,藥材就擱笸籮里晾乾,也沒炮製,看著用這些藥材做出來的藥片,覺得任重道遠。
看著這些大打折扣的藥片,有的甚至都沒有藥效,朝歌毫無不舍的扔了,好在不多。
西藥倒是都放在玻璃瓶子裡邊,被柜子鎖著,跟筆記對一下數量都對就再鎖上,這時候西藥屬實稀缺。
器械其實就是一套銀針,還沒有朝歌自己帶的齊全。
把還能用的藥材留下,不能用的都報廢,藥材也不少,想必都能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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