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跟著一起進手術室,等手術做完沒有危險了這才把銀針一一拔下來。
在朝歌看來這場手術做的還是挺好的,有欠缺還是設備上的,這些自己這個外行人也改變不了。
想著若是當年自己學西醫的話,那麼回到這個時代是不是能帶著這個時代旱地拔蔥呢。
想想笑著搖搖頭,想什麼呢,世間萬物都有定數。
手術做了三個小時,朝歌出來正好看見坐在走廊的粟蕭。
「幹嘛呢?」
「等你呢。」
「一直等啊?吃飯沒?」
粟蕭搖搖頭,朝歌趕緊擱他臉上看到了委屈巴巴。
「那走吧,回去吃飯啦,你今天咋在那啊?」
「我早上要去你那吃飯,出來就看見野豬朝著李衛兵去,趕緊拿槍將野豬射殺,奈何距離遠沒一槍斃命,李衛兵還是受傷了。
我在外用槍,回去跟政委打了報告,然後他們來拿回彈頭我就回來了。」
「我看了,那野豬挺大,咋下山了呢?」
「玉米要熟了,正是香甜的時候,年年都有野獸下來嚯嚯,今天巡邏都完事了,他守門口肯定是看見了。」
「唉,人沒事了,估計得修養一年。」
倆人肩並肩走著,趕緊沒什麼,可叫一路上認識粟蕭的人驚掉了下巴。
那二營的冷麵閻王咋跟個小姑娘走在一起?
那滿臉溫柔,眼睛要黏上去的樣子還是那個拼命三郎嗎?
不是,那背著的花布包是誰的?
也有小姑娘傷心淚奔,原來粟營長喜歡不是安分顧家的,也不是跟他一樣高冷的,他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喜歡狐狸精,還是個有可愛臉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狐狸精。
倒是二營的,一個個眼珠子都嚇出來了,剛要咋呼被營長一個冷眼當即消停了。
心想營長真是好福氣,那小姑娘那麼白,身材那麼好,臉蛋還團團的一看就有福。
現在天熱,朝歌在家就喜歡穿裙子,今天穿的粉嫩碎花裙,著急都沒換就跑出來了,這會都是血痂。
回到農場,今天地里沒人,但是遠處還有人放羊放牛。
「朝醫生!你回來啦!小李咋樣啦!」
「手術很成功,沒有生命危險了,想必得住幾天院。」
朝歌發現今天不認識的人都跟自己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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