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包子一個餡餅就夠了。」
粟蕭點頭,把東西放在那邊,輕輕推開小姑娘的房門。
小姑娘睡姿非常的乖巧,側躺著騎著被子,呼吸很輕,睫毛很長,連臉上的絨毛都撒著光。
粟蕭輕輕的親了一下小姑娘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又香又軟。
感覺到有些癢,朝歌伸手撥了撥,翻身換個方向接著睡。
粟蕭這才看見枕頭邊上的小點心,是一個墨藍色的金絲荷葉邊的錦囊。
拿過來一看,背面還用金線繡著竹葉,指尖感覺裡邊有什麼東西硬硬的。
細細的用手指捏過,有些藥材可以捏動,還有一塊石頭,但是光滑度像是打磨好的,想必是一塊玉。
再細細的摸,粟蕭摸到一個紙卷,不由得神色晦暗,看向睡得安然的小姑娘。
粟蕭看小姑娘還沒醒,便那針沿著明顯是昨天小姑娘新縫的地方挑開。
裡邊果然是一塊細膩瑩白的玉牌。
把懷疑是紙卷的東西拿出來,果然是捲起來的紙條。
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打開,粟蕭心臟跳的飛快,看見裡邊娟秀的兩行字,心臟好像在耳朵里炸了。
眼角緋紅,手心都是汗,粟蕭恨不得現在就給小姑娘親醒。
隨即有些心虛的拿著針再一點點的把東西放回去,把錦囊封邊。
好在這些年自己點衣服破了都是自己補的,還會些針線活。
粟蕭心虛,但是不自責,自己是喜歡歌兒,但是不會做任何傷害國家的事兒。
剛才自己都想了,若是歌兒真的偷偷傳信,那自己也會舉報,到時候自己就等退下來她。
好在想的都是多餘的,也忘了團長一家都是軍人了。
看著縫的不太好的香囊,粟蕭輕輕放回小姑娘的枕頭上,想到那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他心臟就砰砰跳。
原本以為小姑娘只有一點喜歡自己,現在他覺得小姑娘肯定特別喜歡自己。
朝歌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晚起一會兒,這男人心裡已經轉了八百個彎了。
朝歌迷迷糊糊的睜眼,就看見男人那妖孽的臉。
嘟囔一句:「這男狐狸,怎麼纏人一宿啊!」
說著蒙上腦袋接著睡。
粟蕭臉都黑了,自己平時冷臉就是因為這張臉被質疑實力,這會兒居然被叫男狐狸。
想到小姑娘一宿都夢見自己,又不由得竊喜,自己還有一點很吸引小姑娘的。
朝歌眯了一會兒感覺不對,把被子拉下來果不其然就看見坐在炕沿上,雙腿交疊拿著一本書低頭看的認真的人。
微光撒在他臉上,朝歌一時看的失了神,眉眼深邃,鼻子又高又挺,下頜線很立體,唇形很好看,喉結鋒利,卻是桃心的形狀。
寸頭很難駕馭,但是只顯得他清爽乾淨,還有些痞氣。
「寶貝,你的眼神燙到我了。」粟蕭吞了口唾沫,聲音低低的。
朝歌當即蒙上頭,羞惱:「你怎麼在我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