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蕭把倆人用完的餐具洗乾淨放在自己都位置上,倆人回到衛生室小蘭剛起來。
「哎?朝歌你出門了?」
「嗯,帶了東西,我給你熱一下。」
「不用,我自己熱,那么小兩口膩乎去吧!」
劉蘭感覺自己沒說啥啊,咋對面倆人的臉咋都紅成那樣?
朝歌今天本來要上工,就看哪天自己救的那個民兵被家人抬著過來了。
朝歌楞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詫異的問:「我滴媽?你們幹啥呢?」
「朝大夫,粟營長!你是俺爺們的恩人,以後俺們兒子就是你的兒子!
狗蛋,驢蛋,快給你乾爹乾娘磕頭!」
朝歌眼看著孩子要跪下去,粟蕭趕緊把倆小不點拎起來,朝歌厲聲呵止。
「那麼這是在幹什麼!這個樣子還出來折騰什麼!這天這麼熱這麼曬,風這麼大!那麼想讓他傷口化膿感染嗎?那麼當爹娘的也不攔著?你自己傷口不疼!」
老兩口囁嚅這不敢吱聲,這朝知青溫溫柔柔的,今天怎麼這麼嚇人啊。
看著粟蕭手裡抓著的兩個小傢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嘆口氣。
「給你抓兩幅藥!回去兩碗煎一碗喝一個月,省的落下根。」
朝歌給抓完藥就打發人走了。
粟蕭心裡不知道想什麼,一直沒說話,朝歌想他應該是備受震驚的。
其實他心裡想的要是兩個小鬼認自己跟歌兒當乾爹乾娘,那感覺好像也不錯。
不知今日怎麼了,來看病的人還陸陸續續的沒停過,往往都是粟蕭要上前就又來人。
搞得他非常幽怨,捨不得小姑娘辛苦,主動當起煮夫。
劉蘭回來,朝歌才知道,原來是最近一些身體不好的老人精神矍鑠的跑到地里上工,一打聽知道是朝歌給治療了。
想到長輩們都能治好,這邊的人大部分身體都有問題,都想著上朝歌這治療一下,萬一真就治好了呢。
朝歌一上午接的都是有硬傷落下病根的,大部分都是需要針灸的,所以人都累癱軟了.
吃完飯就趕緊回屋睡覺了,有人來粟蕭都給拒了,讓下午再來。
第二天一早,朝歌簡單煮粥之後便穿上寬鬆的衣服繞著農場開始鍛鍊。
就昨天一天,自己就發現了,體力明顯跟不上,不過是給人針灸就累的不行。
粟蕭想著小姑娘昨天累壞了,就早早起來想著過來做飯,沒想到進院發現小姑娘屋子窗戶開著,明顯是起床了。
沒在屋子想必去了供銷社,剛轉身出門就看見髮絲微微凌亂,小臉通紅,鼻尖有些薄漢的小姑娘,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咿?來的好早啊!」
「嗯,你怎麼起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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