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朝歌拿來兩個凳子把被褥放在上邊接著曬。
衣服被罩也是晾了一院子,嘩嘩的滴水,也沒擰,怕出褶皺。
進屋,朝歌拿一床乾淨被褥,天一天比一天涼,幹活的時候還燥熱,這會兒用薄被已經有些冷了。
套上粉色燈芯絨的被罩,因為燈芯絨暖和但是沒有純棉舒服,朝媽媽裡邊縫的是白色純棉的。
褥子也是一樣的,一圈燈芯絨,中間是純棉的。
冬天的褥子也更厚,朝歌不喜歡硬的,朝媽媽都是跟老太太倆人特意買棉花續的,又大又厚。
朝歌找來找去覺得淡粉色很配這套床單,果斷把這個格子布拿進空間裡,用縫紉機改好之後拿出來掛起來。
套完兩個枕套,朝歌覺得這屋就差兩個草莓熊了,想想就笑了。
出屋,看見鞋子朝歌無奈拍拍腦袋,把這個月新買的三雙勞保鞋刷乾淨明年還能用,即使是新買的,也看不出來,畢竟現在已經是土色了。
刷完鞋,朝歌帶上十塊錢往養雞場去。
順著往日幹活回來得路走過去,到一個大院子前,剛過去就聞到了雞糞味,是這家每差了。
「勝男!在家嗎?」
「姐!有人喊你!」
朝歌離老遠就聽見屋裡一個男孩子可以說是嘶吼的聲音了。
接著聽到了訓斥聲跟開門聲。
「朝歌!你真的來啦!」
「嗯!讓你給我挑兩個大肥雞!再拿些雞蛋。」
「行,農忙之後這兩天不少人過來,咱倆去後山,我媽跟我爸給那邊忙著撿雞蛋呢。」
「好。」
勝男是朝歌新認識的朋友,幹活時經常照顧她跟小蘭,熱情愛笑,一個月時間,已經成為了不錯的朋友。
朝歌跟前邊看勝男家大,才發現她家前邊的柵欄一直連到農場的圍牆,她家就占據一角。
農場的這邊蓋在山腳下,裡邊有些灌木,還有一個木頭雞舍。
說是後山,其實是個坡,到後院就能看見勝男爸媽哥哥嫂子們給山上抓雞捆雞,撿雞蛋。
「爸!這是我朋友朝歌!她來咱家抓兩隻雞!你給挑肥的!媽你給挑些雙黃蛋!」
「行!朝大夫你要多少個雞蛋?」
「嬸子,雞多少錢一隻?」
「要啥錢,還能要你錢,當嬸子啥人!」
朝歌一臉的懵,自己跟勝男關係不錯,但是這方家人是不是太過熱情了?
「嬸子,那哪行,該多少錢就多少錢,要不然我就走了,真不能不要錢。」
「誒呀,跟嬸子客氣啥,俺家孩他爸那腿多虧了你的藥,今年都能下地掙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