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看著,劉姐就把餃子端出來了,還拍了蒜泥拿了醋。
「對了!朝歌,中午吃飯小粟團長過來不?」
劉姐想著過來就多做點菜,畢竟一個男人的飯量大,別讓人吃不飽。
「嗯,他說中午會來。」
「那他能過來,對了歌兒,下回不許往家拿東西了,那些牛肉乾一會你拿回去。」
「大伯娘,那有啥的啊,我自己晾的,你們閒著沒事就練嘴!」
「這些玩意兒得七八塊錢,你個小丫頭搭我們什麼,你心意我都知道!聽大伯娘的拿回去。」
「大伯娘,我跟粟蕭上個月去市里,人家賣牛肉,沒人買,我倆都買回來了,沒多少錢。」
「你那會還拿牛腱子,你大伯就不要臉收下了,這回可不行,要不就給你錢,還有香皂我可知道,那最近家屬院供不應求,四毛錢一塊,你給我幹啥!」
「我的好大伯娘,你這麼說我就生氣了,這不是掰生呢!你要給我錢那我可回去了!」
朝歌摟住大伯娘的肩膀撒嬌。
大伯娘無奈又寵溺的拍了拍朝歌的手:「你這個愛嬌鬼,下回可不許了聽見沒?」
「好好好!」
朝歌不敢頂風作案,乾脆把一袋芒果乾打開:「大伯娘你嘗嘗,我爸給我郵來的。」
大伯娘嘆口氣,這孩子:「好!」
「嘻嘻小霄來吃一塊,劉姐你也嘗嘗!」
「誒呀,這啥啊?糖啊?咋不像啊?」
大伯娘笑了:「這是南方的水果,叫芒果,不好運輸,咱們這邊吃不著,老四估計跑車到那邊去了。」
「果乾啊!可真好吃。」
小霄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簡直跟朝歌一模一樣,美滋滋的想著小姑可真好。
朝歌吃著滋滋冒油羊肉大蔥的餃子沒忍住沾了蒜醬醋解膩,壞心眼的想著一會會不會熏到粟蕭 。
朝歌吃飯劉姐就和面,邊和邊道:「歌兒,這合面用燙的水合,然後發一宿就行,這邊樂意吃酸的,咱家都不喜歡,但還愛吃黏的就磨麵之後發一宿直接包。
酸的就泡米半個月一個月的,然後磨麵做粘豆包,酸湯子。」
「劉姐你和的都是啥面的?」
「這個是大黃米摻和黏苞米的,這個是江米的。」
朝歌點點頭知道了,包朝歌還是會了,上午幾個人包了兩鍋直接就蒸上了。
中午劉姐燉了一條魚,難得沒吃羊肉做了個大骨頭燉酸菜粉條竄豬肉血腸。
中午,粟蕭掐點跑回寢室換下來作訓服,到浴池洗個澡換上常服,拎著作訓服便往首長家跑步前進。
眼看著都到家屬院門口了,看見一幫穿著白衣服拎著包往家屬院去的長官,粟蕭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只能穩住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