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這是幹啥?」
朝歌把雪往地上鋪:「擦地, 吸附地上的灰塵,然後降降溫,增加屋內的濕度。」
一邊說一邊掃,門開著把屋裡掃了個遍。
粟蕭想跟在朝歌屁股後邊, 剛有意思就被朝歌一個眼神定住, 委屈巴巴的縮回腳。
朝歌把柿子放進碗裡, 挑個沒怎麼化的凍梨切塊, 剩下的直接端盆進入。
朝歌把桌子放上, 拖鞋上炕。
端著碗就坐在粟蕭邊上:「嘗嘗凍梨。」
這時候口感有些像是冰沙, 甜汁汁的熱的時候吃著過癮。
粟蕭還是頭一次這麼一小塊一小塊吃凍梨,發現口感不一樣也是格外的好吃。
「柿子也不錯。」
用勺子開了個口子,朝歌自己先嘗嘗澀口不,一勺就挖到一塊小舌頭,冰冰涼涼的像是果凍,比凍梨更甜更好吃。
有挖一勺餵給粟蕭,粟蕭覺得自己現在像個昏君,明明昨天還能寫長篇大論,今天吃東西都是對象餵。
粟蕭在這兩天不走,朝歌就想著做點什麼菜系給他補補身子,改改饞。
中午吃飯,劉蘭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多餘了,明明是粟蕭手受傷,朝歌餵他,很正常的事,感覺沒吃就有些撐。
朝歌沒注意,主要還得給粟蕭拆骨頭肉吃,脆爽的酸菜燉出來的骨頭軟爛不膩,肉筋都燉出了黏糯的口感,蘸點蒜醬好吃的緊。
朝歌餵自己的感覺太好,但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看著兩個人抱著大骨頭啃的過癮,自己都想上手啃。
朝歌尤其喜愛血腸,看著又粗又不好看,吃著卻是另一番滋味,尤其蘸了蒜醬,口感細膩絲滑。
三個人沒怎麼吃飯,一鍋酸菜都吃個乾淨,一個個都吃個肚皮鼓鼓。
劉蘭攔下洗碗的活,朝歌端著盆到柴房拿一大塊羊肉,又拿兩塊凍豆腐解凍。
「晚上吃啥?」劉蘭看她拿兩塊豆腐跟一塊羊肉費解。
「涮羊肉,前兩天我二叔還給我郵寄了些干海產,正好做鍋底。」
「那太好了,我泡把粉條,對了還有豆腐皮泡兩張。」劉蘭說著風風火火的去找食材了。
朝歌洗完手,就順手用洗臉架子上的藥膏摸手,她跟小蘭倆人都用,這讓第一年來東北的倆人不至於凍傷。
數九寒天,場長也不讓人出來,就是門都是三個鎖起來,大門口有暖房,每次值班倆人,民兵隊一替六個小時。
就是牧羊,牧牛,養豬養雞的人家也是每周指定人一起去牧草堆里搬回來一周用的送到牧戶家裡。
就算是大雪過後,也都是男人出門除雪,這邊孩子們一年沒有暑假,但是從下雪的第一時間學校就讓孩子們回家,一直放假到來年雪站不住的時候。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