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臨走頭兩天,場長帶著大伯跟劉院長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來了。
幾人都穿著正式的軍裝,朝歌一時間不知道什麼事兒。
「大伯!劉爺爺!」
「誒誒誒朝歌啊!你可真是好孩子啊!」
「是啊,年輕有為!」為首一臉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笑道。
「歌兒,這是張政委,你跟他叫張伯伯。」
「張伯伯好!」
「哎,這丫頭可真好,粟蕭那小子欺負你你就說,我給你做主!」
朝歌臉騰的就紅了,羞得不行:「他對我很好。」
這小樣逗得大夥哈哈樂。
「朝歌,這是劉爺爺的徒弟,你叫張伯伯。」
「張伯伯好。」
「朝歌你好,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師傅總是遺憾,你沒來我們醫院。」
劉老讚賞的看了一眼自己徒兒。
羅場長當即慌了,但是想想朝歌還是擱醫院更有出路,也是真心餵她高興。
朝歌沒答話,相比來說自己更喜歡看疑難雜症。
羅場長著急啊,怕這丫頭不知道爭取:「劉院長,你知道我們這邊都是些傷殘人員,人體都有頑疾,朝歌這幾個月給調理的,大部分人都根除了毛病。」
「啊?真的?」朝大伯爆喜,真是這樣那傷退得減少多少!
「真的!周牧,他的手現在不說跟以前一樣也是非常靈巧兒!」
「真的!周牧!哎!他好了就好。」
周牧受傷是朝師長一輩子的痛,當年並肩作戰的好兄弟,現在相隔幾百米自己都不敢面對。
「那那我改天去看看他。」朝師長欣喜,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當初不是保護自己撤退,他也不會被敲段雙手雙腳。
腳上的傷是好了,手傷卻是沒能治癒,當初讓他在部隊轉文職,他強硬的退了下來,獨自帶著女兒來到農場,變成了周牧戶。
當初他有豪情壯志,如今卻在農場隱匿。
「咳,朝歌,今天我們是來給你送錦旗的!感謝你對整個北方軍民的付出。」
朝歌看著「大愛無私,妙手回春」的錦旗捂嘴,激動的眼淚落下來。
「大伯,我能拿回去給爺爺看嗎?」
「當然。」朝大伯也為侄女開心,摟住小侄女,小心翼翼的給她擦眼淚。
「歌兒,我們都為你高興,大伯也由衷的對你表示感謝,你是最偉大的。」
朝歌當即摟住大伯,享受了一年多的關愛,離家半年,朝歌想爸爸媽媽,還想爺爺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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