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蕭掏兜付錢,大媽笑呵呵的:「好,閨女大媽給你挑大的!」
說著挑了四個大的用報紙包好:「這個趁熱吃好吃,擱衣服里可保暖啦!」
「謝謝大媽!」
「客氣啥!」大媽說著就挑著筐往邊上去了。
「咱一人一個!」
都不是扭捏的人,一毛五分的爺孫倆也不跟倆人掰持,顯得生分。
朝歌兩手捧著熱乎乎的大地瓜,一時半會還沒想著吃,抱著可真熱乎啊。
等不燙了就把地瓜擱爐子上烤著,不一會又是滾燙的暖手寶。
下大雪,這裡是始發站,準時準點的檢票,婆文海棠廢文都在衣無爾爾七五二八一粟蕭拿著朝歌的全部東西,出了火車站小跑著找到二號車廂檢票進去。
朝歌沒想到這會兒的硬臥火車床鋪是真皮的床板,邊上有一片暖氣,這會燒的滾熱,一進車廂都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暖氣。
把東西放下,把門關上,車剛開起來車廂的溫度就漸漸的下降,窗戶還漏風,粟蕭用軍大衣擋住車廂就黑了。
「你倆睡上鋪,省的半夜進來人嚇到。」
「好!」
「先躺著吧!蓋被暖和,下午出了這邊就不那麼冷了。」
「好!」
朝歌上床摟著粟蕭塞進來的大地瓜,粟蕭把軍大衣給她壓在被子上面,掐著點接兩暖壺熱水,把熱水袋灌滿塞進小姑娘腳底下。
都弄完這才放心的躺進被窩裡蓋被實在暖和,火車晃晃悠悠的,再加上黑,不一會幾人就不再嘮嗑,而是閉眼休息。
中午,聞到飯菜的味道,朝歌睜開眼,就看粟蕭的軍大衣已經跟窗戶凍在一起了。
被窩太暖,朝歌還是強制喚醒身體想出去買飯,剛坐起來就看粟蕭開門進來。
「吃飯了寶兒。」
說著把桌子拉出來,把另外兩個飯盒放到暖氣上。
朝歌下來,周姥爺跟小蘭倆人也醒了:「火車上盒飯都有啥?」劉蘭一臉好奇。
「快下來,你跟姥爺的在暖氣上呢。」
「好嘞!」
「有兩個荷包蛋,一勺紅燒肉,一勺白菜木耳,一勺豆腐。」
周姥爺看著兩葷兩素飯盒,拿出來兩塊錢給粟蕭,粟蕭不客氣的收下了。
吃完飯,看周姥爺跟粟蕭熱水沖沖飯盒不拘小節的喝了,朝歌劉蘭也有樣學樣。
火車哐哐的開著,吃完飯粟蕭陪著朝歌上廁所,朝歌才發現臥鋪沒有什麼人,零零散散的 。
車廂的門已經凍上厚厚的一層白霜,也凍的死死的。
看窗外飛快略過的雪山連綿不絕,感到濃濃的壓迫感,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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