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蕭豎起大拇指:「好吃!」
朝歌贊同的點點頭。
「媽媽木耳是幹啥的?」
「炒個白菜木耳, 再擱老醋泡個木耳花生米。」
「我來泡!」
「不用,你倆快出去,別搗亂!」朝媽媽把倆人攆了出來, 省的他倆給廚房怪礙事的。
「你倆沒事幹, 拿地瓜去上西廚房把炕給你二伯他們燒上。」
「得令!」
說著朝歌就拿著地瓜土豆跑西邊廚房了,能看出來平時家裡是擱這邊做飯的, 直接就把兩邊的炕都燒了。
現成的劈柴,粟蕭三下兩下的就把火引著了。
「真厲害啊!有技巧嗎?灶台里火一熄, 我再升可費勁了。」
「可簡單了, 底下放一層松針樹葉, 厚厚的鋪上之後放樹枝,最上邊放劈柴, 先放小的,火起來了再放大塊的,然後把最底下的樹毛子點燃就著了。」
朝歌一臉認真的蹲在邊上看:「還有先後順序啊,我都是把木頭放在底下, 然後鋪上樹枝樹葉。」
「火是像上燃的, 樹葉燃燒太快, 底下的木材自然不愛著。」
「嗯, 我也是這麼想的, 後來就是把樹枝引燃之後, 一點點往裡邊放木頭,有點慢,但每次都成功。」
「我也是熟能生巧,經驗是前輩們總結的。」
朝歌跟粟蕭倆人坐在小板凳上,手牽手,珍惜難得的獨處時間。
粟蕭覺得小姑娘又香又軟,靠在自己身上暖融融的,覺得小姑娘真小啊,可可愛愛的讓人想捧在手心裡。
「歌兒,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我爺爺。」
粟蕭不經意的問,其實很認真的在聽小姑娘說。
「可以啊!那我得準備些禮物!」
朝歌覺得沒什麼,粟蕭來自己家裡,自己去他家裡看看爺爺很正常,自己怎麼會不願意去呢。
「真的!」粟蕭掰正朝歌,讓她跟自己面對面坐著。
「爸會讓你去嗎?」
「哼哼,那得我說啊」
「寶兒,你咋這麼好!」粟蕭忍不住在朝歌臉上親來親去的,喜愛的不行。
「地瓜能放進去了!」朝歌紅著臉盯著灶坑的火,感覺溫度降不下去。
「好!」粟蕭拿爐鉤子扒拉出來一點碳火把地瓜土豆埋進去,忍不住的笑,回頭又親了朝歌。
「小姑,小姑父!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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