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二伯母笑道:「你倆跟小姑去可以,但是不許喧譁,不許吵鬧,要乖乖的知道不?」
倆小傢伙眼睛亮晶晶的,認真的點點頭。
「那我一會兒給你二伯泡藥浴,泡完熏艾,你回來正好趁著天亮施針。」
「沒問題爺爺。」
下午,因為帶著兩個小傢伙,粟蕭就不打算騎車了,朝歌跟粟蕭牽手,倆人分別拉著繁花似錦,生怕倆小孩子太跳脫跑丟了。
剛到戲院就看見人排隊,即使是工作日,即使是看過很多遍,人們還是忍不住掏錢看一遍又一遍。
倆人帶著兩個小傢伙直接檢票,大爺瞄了一眼倆孩子的身高就放行了。
也不用工作人員,一邊有板凳就是為了帶孩子準備的,粟蕭拿一條放在倆人桌後面,正好坐一排看戲。
即使是新出的劇,但是演繹的淋漓盡致,大家為鐵梅的堅韌觸動,為堅持共同的信仰而感動,敬佩他們大無畏的英雄氣概。
兩個小傢伙看的又是難過又是開心,一會哭壞人太壞殺害李奶奶,一會笑鐵梅抓到壞人。
一邊往家走,倆小傢伙小嘴吧嗒吧嗒說個不停,就好像要把劇場裡沒說的話全都說出來。
一回家,二伯跟爺爺都等的有些急,聽見小傢伙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反倒安心不少。
朝歌直接進屋,屋裡燒的滾滾熱,二伯正穿著夏天的褲子坐在治療床上熏艾。
「爺爺,你把二伯腿毛颳了。」
「爺爺我一把老骨頭了,小粟來。」
粟蕭還沒給人刮過腿毛,但又不是什麼難事兒,拿著爺爺的刀上前動作又快,刮的又好。
朝歌認真的把手消毒,再把銀針消毒之後反覆給二伯的腿消毒,這才開始施針刺穴。
老爺子拿著筆一邊看孫女特意慢的動作,一邊認真的記筆記。
朝大伯的腿扎完,朝歌開始扎腰椎,動作又細又認真,屋子熱,細細密密的汗珠落下。
粟蕭拿著手絹輕輕給小姑娘擦拭,有些心疼。
朝歌下完最後一針,牽起一絲疲憊的笑。
「爺爺,下次咱們能不能不燒這麼熱的屋。」
朝歌任由粟蕭幫忙擦汗,想上炕躺一下就被燙了。
無奈吐口氣把門打開,老爺子連忙道:「不能開門啊,該濕邪入體了。」
朝歌一臉生無可戀:「爺,不開一會火毒上身了。」
門一開,三個屋子大氣溫流動,屋子涼快不少。
幾人擱屋裡邊嘮嗑邊看著針,朝歌陸陸續續的把銀針拔下來。
二伯滿頭大汗,不是熱的,是疼的,經過三天的調理,只要施針二伯的腿就會血液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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