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閨女。」朝爸爸有點喪氣,感覺閨女不需要他了。
「爸爸,你也沒啥零花錢,媽媽出門前都給了我一百塊呢!」
「哎?那就行!那爸回去了!」
「好!」
昀市火車站相比於呼蘭的火車站差很多,沒有高大上的白式建築,沒有暖乎乎的火爐不說,還四處漏風,檢票口跟站台就是個小挨門,掛著個窗簾隨風飄搖。
粟蕭掏出丈母娘給洗乾淨的大衣給小姑娘整個包住。
突然想念東北的烤地瓜,這時候有一個給小姑娘放進懷裡會暖和很多。
被軍大衣連頭都裹上了,沒有風就不那麼冷了,好在車沒等到人冷透就到了。
朝歌以為三個小時的路程,粟蕭會定坐票,沒想到還是帶自己來車頭的臥鋪票,即使不是始發站,也沒人坐,很乾淨,車廂里也沒有人。
即使三個小時,粟蕭也不想讓小姑娘受委屈,畢竟能儘自己所能給小姑娘好的為什麼不呢?
更何況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粟蕭不是貪圖享受的人,坐過硬座。
一到晚上車廂里什麼味都有,火車暖氣開的大更是讓人窒息。
這車不是始發站,買了硬座票也許有人脫鞋在睡覺,不是他矯情,是真的難以忍受。
朝歌被粟蕭卷進被窩安靜的躺著,火車上沒有熱乎乎的暖氣,但是有暖風箱,呼呼的吹著暖風,就不冷了。
直到火車啟動也沒人來,粟蕭就把門關上了,省著有風吹進來。
可算脫掉沉重的軍大衣,粟蕭一臉擔憂:「歌兒你還冷不冷?喝點媽給帶的水。」
朝歌搖搖頭:「不冷了,就是車站風太大,把身體的溫度都吹沒了。」
「等一會兒,剛才我看加水呢,估計沒有熱水,等十分鐘我去打。」
十分鐘,粟蕭拿著熱水袋出去馬上便回來。
「寶,沒燒開,但是熱的,先抱著。」
朝歌點點頭一臉傲嬌:「嗯,別擔心,在東北我都沒感冒,這小環境我還能感冒!」
粟蕭坐在她床上,摸摸小姑娘額頭:「別吹啊!」
「小事兒!」
粟蕭還是擔心,打開包把小姑娘的大棉襖,圍脖,帽子都拿出來放在自己床上,正對著出風口,一會兒下車穿上暖和。
不一會兒粟蕭又把朝歌的熱水袋換成燙的,朝歌感覺身子一點點冒汗,這次把被子掀開些坐起摟住粟蕭胳膊靠在他身上。
「啊!嫁夫如此,夫婦何求啊!」
粟蕭心下鬆了一口氣,點點小姑娘的鼻尖,調笑道:「就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朝歌順勢而為,欺身而上:「你要不要嘗嘗!」
粟蕭嚇的直接把小姑娘禁錮住,直接按到安全距離:「你老實點。」
粟蕭愁啊,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偏生小姑娘還願意撩撥完不負責,純純渣女行為。
朝歌一臉懵的看著速度極快的挪回自己床鋪的人噗嗤就樂了。
粟蕭臉徹底黑了,朝歌感覺怨氣都要溢滿整個車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