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
「坐著。」粟蕭招手讓她坐過來, 蹲下身給她褲子挽上去,把棉靴穿上,再把外褲放下。
穿上鞋,粟蕭順勢拉著小姑娘的手, 給她拉起來, 倆人牽著手出門了。
汽車就停在院門口, 爐子已經升上了, 一上車也沒有冷意。
家屬院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路, 粟蕭拉著朝歌的小手一邊開車。
「你看, 那個是我小時候上的學校。」
「還挺大的啊?」
「嗯,中學小學都是在那邊念的,那邊靠山靠水,我們小時候經常逃課。」
朝歌一臉不可思議,想著他是不是走後門了。
「你逃課還能考上軍校啊?」
「我考上大學是正經的,不要質疑我的能力,那考試的題多簡單。」
朝歌抱拳:「佩服,羨慕。」
粟蕭一臉小意思不足掛齒的表情。
「這個就是軍總醫院了。」
朝歌瞠目結舌:「這麼大啊?六樓啊?」
「以前的教會醫院,翻新之後正好用上。」
「邊上那個是教堂啊?」
「現在是醫院的倉庫。」
「咱們上午去天壇,然後下午去故宮。」
朝歌聞言點頭:「好啊好啊!我還沒去過呢!」
一下車,朝歌驚呆了:「這怎麼這麼多自行車啊?」
「都是來溜達的。」
「不怕丟啊?」
「都有人看著,這邊是收錢的。」
粟蕭到大爺那交了錢,寫了條子就拉著朝歌往公園裡走。
遠遠就看見那宏偉,壯觀,精緻的建築,朝歌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經過歲月的打磨,建築依舊光彩奪目,藍色琉璃瓦即使這麼多年依舊熠熠生輝。
一路上的人都不少,攝影師更是忙著拍照。
倆人手牽手走著,許是前些天下了雪的緣故,更覺得神秘而美麗。
朝歌逛了一上午,直到出來也沒覺得累,反而意猶未盡。
「你說拍照之後他會不會不給我們郵寄照片啊?」
朝歌看了一眼,想著若是不給寄照片豈不是很遺憾。
「不會,他們一直在這邊做生意的。」
「好開心,覺得很震撼。」
粟蕭揉揉小姑娘的頭:「累不累?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