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老兩口聽兒媳婦肚子懷的兩個更是大半宿沒睡著,葉然一家三口也是既優又喜。
唯有朝歌跟粟蕭,倆人回去洗洗倒在床上就睡了,一夜無夢,深度睡眠的倆人起來已經是八點多的事了。
剛下樓,朝歌就看李醫生跟葉然等在樓下。
「這麼早?」
「嫂子我們著急啊!」
「我去拿紙筆。」
朝歌轉而回房拿了紙筆寫了兩個方子跟一張治療方法。
「葉然,這個是給漫禕的,李醫生這個你看看有什麼不了解的就問我。」
粟蕭把餃子端上桌:「再一起吃點吧。」
「哥嫂子我不吃了,我去抓藥了。」
即使再信任,葉然也不會拿媳婦的身子開玩笑,開完了藥,倆人又去軍醫院找中醫幫忙看。
「鄒叔,你看看我媳婦是不是懷的雙胎。」
「啊?我看看,手伸出來,按理說B超不會出錯啊。」
鄒醫生手搭在脈搏上眉心緊鎖:「是有兩個胎心,不過一個太弱,你們要做好準備。」
「啊?嫂子說孩子就是弱,能補回來的。」
鄒醫生臉色凝重:「誰說的,小的氣息若有若無,一會你再拍個照片,看不見可能就是太小了。」
倆夫妻頓時如喪考屁:「叔,你看看這個方子。」
鄒醫生接過藥方,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倆人的心直直的往下墜:「這個方子誰開的?」
「粟蕭哥的對象,朝歌。」
鄒醫生連像播個電話:「喂,領導,你說的東北療養基地我去,嗨,我哪能覺得是下放啊,是領導您的良苦用心,行,那領導再見。」
鄒醫生呼出一口氣,露出笑容,把方子遞給身邊文靜的徒弟:「辛秋你看看這個方子,然後熬成膏。」
「好,這個我看看明天早上或者今天下午來取就行。」
「好,那我們下午取。」
等倆人出門,師徒倆才開始說話。
「你覺得咋樣?」
「中醫造詣高,有頭腦,不被固有思維困住,字跡娟秀不像是成熟老中醫寫的。」
「嗯,她啊以前就聽說過,從小智力障礙,卻是個醫學天才,她腦子好了下鄉我覺得她腦子還沒好,沒想到啊,果然金子在哪都能發光,是我狹隘了。
怎麼樣?你要去嗎?去了估計要跟你對象分開了。」
「老師,我們都是理智的人,他懂我,我也懂他,我們會共同進步,不會扯對方後腿。」
「好,好,估計在那邊也待不了兩年,再怎麼那邊還是偏僻,現在就相當於一個實驗點。」
「好,那老師我倆研究一下,就打結婚報告。」
「嗯,就等著你倆的喜酒了。」
「好的老師。」
直到回家,葉然夫妻倆的心都上不去下不來的,葉然努力安撫妻子情緒,其實自己也忐忑的不行。
葉家老兩口也同樣緊張,老太太抱著孫子在屋裡走來走去。
「奶奶,弟弟妹妹沒事的。」小全學著爸爸的樣子安撫奶奶。
「奶的乖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