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一看倆人來樂的不行, 趕忙起身騰地方。
「方叔我指揮你操作怎麼樣?」
「太行了!」
「叔, 這兩塊羊排用簽子扎眼, 全扎是為了調料更好的入味。」
方叔找了兩根錐子便雙手齊上陣, 粟蕭拿著叉子, 倆人弄完也就是眨眼睛。
「切皮牙子大蔥放進去, 大料跟花椒泡水,再放醬油一大勺,白酒一點,然後抓抓就行了,醃最少倆點就可以烤了。」
「好嘞,知道了!」
朝歌洗完手,粟蕭就把大衣拿出來了:「走嗎?出去玩!」
「好啊!」
任由粟蕭幫自己套上大姨系上圍脖,打扮的像個企鵝,晃晃悠悠的跟他出屋。
粟蕭去找鏟子,朝歌團一個雪球在地上滾,天冷雪不那麼黏,雪球不太好滾。
粟蕭拿來鏟子,幾鏟子下去就堆起個小山丘似的雪堆,只看他拍幾下又切了幾下一個大雪球就立在的大門邊。
看著自己滾的小雪球抱起來直接放在了大雪球上邊,一個大雪人的身體就出來了。
「怎麼樣?」
「好看!」
朝歌開心的自晃蕩,又給雪人做了個熊耳朵。
粟蕭用四個小雪球做了胖墩墩的手腳。
朝歌看了看小熊的臉,帶著手套的手笨笨的拍了一下頭,隨即到屋檐下的花盆裡找了兩個鵝卵石放在了小熊臉上,又進屋跟方叔要了個山楂做鼻子,最後把手套摘下來用手指畫出嘴來。
後退兩步看看倆人的傑作,朝歌自豪的掐腰:「真好看!」
粟蕭點點頭,的確很好看。
「左邊有了,右邊也堆一個,堆小兔子的!」
堆第一個倆人手生,第二個就熟練多了,粟蕭速度很快,在朝歌欣賞完直接給人拉回屋。
一進屋摘了手套,粟蕭抓起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揉搓。
「手都這麼涼了,把鞋襪脫了,都濕了。」
粟蕭把小姑娘鞋脫掉捏了捏,襪子還沒濕,幸虧進來的早。
「這天越發的冷了。」朝歌搓搓手捂住粟蕭的耳朵。
「嗯,明天要不要回家?」
粟蕭想著小姑娘在這邊也沒有相熟的人,待幾天就無聊了。
「好,要跟爺爺說一下。」
「嗯,晚上爺爺回來的。」
「小朝同志明天就走啊?」
「啥?咋不多待兩天啊?」
「方叔,我們明年過年還回來,要過小年了,我回去陪陪家裡人。」
「是是是,老首長一天也沒時間,唉。」
劉姨嘆口氣,知道老首長是為了國家,犧牲了自己的小家。
晚上,老爺子聽說倆人明天要去昀市有些失落,卻也在意料之中。
「唉,你倆東西多,開車去吧,然後今年東子回家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