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在包里掏出一枚暈車藥放進嘴裡,粟蕭拿倆橘子扒了皮在車廂里捏皮,清香味瀰漫。
朝歌吃著微酸的橘子,翻江倒海的腸胃好受了不少,上了兩回廁所,朝歌整個人虛脫似的靠在粟蕭身上半躺著。
粟蕭用微涼的手指給小姑娘按摩頭部,又搓熱手心給她揉肚子。
本來就折騰沒勁的小姑娘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粟蕭心疼的把小姑娘放平,坐在一邊守著。
中午怕小姑娘聞到味道難受,就沒要盒飯,果然小姑娘聞到走廊的味道皺眉。
粟蕭又捏里一個橙子皮,想著下回坐車得看看列車號。
越往北邊越冷,冷氣一吹,朝歌覺得冷點是冷點,倒是不那麼難受了。
一大早,天還黑著,火車終於到了地方,下了火車直面冷空氣,朝歌一下子凍精神了,一點也不覺得穿的厚實了。
粟蕭背著大包,手裡拎著倆大包,朝歌背著小包,倆人往國營飯店去。
一大清早,街道上已經有人了,因為太冷,皆是步履匆匆。
一天一宿沒吃飯,就吃了點水果的朝歌聞到肉包子的香氣,肚子不禁咕嚕了起來。
國營飯店正好開門,一大早沒有排隊的,把東西放下,粟蕭要了一盆小米粥跟十個肉包子。
朝歌肚子咕嚕咕嚕,但是嘴裡沒味,喝兩口小米粥,胃裡暖和了這才舒服。
看小姑娘胃口好了粟蕭這才放心,實在是小姑娘生病的樣子太讓人心疼,小臉煞白的樣子也讓人擔心。
吃了半個巴掌那麼大的包子朝歌就吃不下了,只喝點小米粥暖胃。
粟蕭把剩下的包子都吃了,實在是他也沒吃東西,餓的很。
坐了一會兒,供銷社開始上人,看看時間,最早一趟採購的車已經到了。
朝歌也想回去了,實在是這兩天坐車太累,感覺下了火車天還在晃悠。
護著朝歌來到運輸車停著的郵局,就看見一個小伙子看著東西,一個小伙子搬東西。
看粟蕭走來,穿的很厚的士兵敬禮:「同志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好!這是我們的證件跟證明。」
小戰士把口罩往下拉拉,翻開兩個軍官證,又看粟蕭把臉露出來,小戰士連忙敬禮交還證明跟證件:「粟團長好!首長好!」
「你好。」粟蕭跟朝歌回敬之後,粟蕭把東西放到車上,小戰士也幫忙。
「粟副團,您跟首長去駕駛室坐著去吧,我們這馬上就完事了。」
「好。」
坐上大貨車駕駛室後邊,朝歌再次聞到汽油味,整個人靠在粟蕭身上,又蔫吧了。
粟蕭拿出來幾個橘子,扒了橘子皮給小姑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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