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點著蠟燭起來,趿拉著鞋給澡堂里加些足夠暖和到明天早上的柴火。
關了爐門,朝歌連忙跑回屋吹滅蠟燭鑽進暖融融的被窩,熱氣不一會就上來,跟疲憊想比,外邊的聲音都不是什麼大事了。
再次醒來一看才五點鐘,外邊的風停了,卻又沙沙沙的聲音,是雪落的聲音。
朝歌睜著大眼睛,實在是睡的太長時間睡不著了。
乾脆轉念間進入了空間,第一時間來個全身清潔跟護膚,再吃一包黃瓜味的薯片,便心滿意足的出來。
外邊的雪還在下,朝歌拉了一下燈繩亮了,看來不是風大掛斷了,是風大拉閘了。
朝歌用酵母發上一盆白面,把肉餡加入調料,打點水,加上炸好大花椒油一淋,香味呲呲的出來。
撈出來昨天晚上煮的羊雜切碎,熱油加蔥姜炒乾巴,再沖入熱湯,奶白的湯就沸騰起來了,骨頭撈出來再填滿水蓋著蓋子大火燒。
酵母擱熱水發麵就是快,說四十分鐘沒到四十分鐘就發了,撒一捏鹼面,以防包子皮塌陷。
包子最好包,朝歌把竹簾刷油,面擠壓排氣擀成一個個麵皮,包上大餡兒,因為面多餡兒都,第一鍋沒熟,這邊朝歌就包了一桌子,最後剩點面擦一下盆做個小花卷。
看看表,到了時間,朝歌一開鍋煙霧繚繞,一個個白萱萱的大包子露出如山真面目。
看著沒塌陷的包子朝歌會心一笑,撿出來把剩下的分兩鍋蒸上。
收拾乾淨廚房,朝歌哈口氣在窗戶上,外邊還是啥也看不見。
嘆口氣,朝歌進屋那抹布跟盆,把屋裡擦擦,果然東北的冬天出屋都是奢侈,昨天還說艷陽高照,今就大雪紛飛。
同時,大雪也脫住了劉院長,他就盼著雪停啊,誰承想愈下愈大,老爺子在家裡唉聲嘆氣。
聽著時不時嘩啦一聲,是房頂的雪不堪重負落下的聲音,朝歌真怕這房子禁不住,好在磚瓦房蓋的結實。
劉蘭昨天半夜起來擱被裡掏了塊棉花塞進耳朵里,這一覺倒是沒受干擾睡個自然醒。
把棉花塞進被裡,聞著香味兒,就知道朝歌把飯做好了。
被都沒顧得上疊就出屋了,看著鍋台上白萱萱的包子稀罕道:「好傢夥,這大白包子也太招人喜歡了。」
朝歌看她醒了也下地:「我吃完了,還挺好吃,想著讓你給姥爺拿點,雪一直也沒停。」
「唉,下這麼大雪阿。」
「嗯,還下呢,這也太大了。」
與此同時,就距離幾里地的營地接到任務,全軍出發,前往各個生產隊實施營救任務。
因為暴風雪原因,一些土房子老房子都發生坍塌,派出所接到求助電話連忙求助武裝隊,軍區知道之後命令全軍出發營救老百姓。
團長昨天晚上就坐上火車,粟蕭帶領一個團的兵前往最近的公社。
一個公社十幾個生產隊,粟蕭給每個連分配一個生產隊,自己帶著一個連前往最遠也是受災最嚴重的村。
「每個連跟生產隊協作,確保營救出每一個百姓,完成營救任務就前往最近的連隊協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