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蕭被派保護運輸往沙漠,誰承想經過一片綠洲,危機四伏,所有人都警惕保護。
誰承想這次目標不是原子彈,是坐在後邊的科研人員,眼看著劫不走,恐怖分子就做了同歸於盡的想法。
恐怖分子不多,但都抵死糾纏,一邊保護重要物資,一邊保護科研人員,面對訓練有素的恐怖分子,一時間束手束腳。
擊斃最後一名恐怖分子的一瞬間,粟蕭看著一名被擊斃的恐怖分子拿槍的手抬起,粟蕭快速擊斃,飛快擋在科研人員前邊。
噗嗤——
入肉的聲音傳來,一聲巨響,粟蕭覺得時間都靜止了。
「兒子——」
自己兒子粟院長夫妻倆怎麼能忍不出來即使畫著重重的油彩,倆人也能一眼認出。
粟蕭被抱住,落下一滴淚,咳血不止:「媽,告訴歌兒,我不能陪她了。」
「兒子,兒子你挺住。」
粟蕭看向爸爸,想讓他告訴朝歌忘了他,但是怕朝歌真的忘了他。
「軍醫!軍醫!」
帶隊的軍長趕忙把軍醫帶過來。
看著心臟一股股的血,軍醫心下沉重:「快速拉醫院搶救。」
一行人送粟蕭跟其他傷員,另一行人接著往沙漠裡去。
粟家兩口子是重要科研人員,即使心中悲痛,也得堅持。
綠洲是最危險的存在,可以隱藏一切齷齪,出了綠洲,沙漠一望無際,有人出沒一眼就能發現。
車上,軍醫快速給粟蕭把衣服剪開,露出裡邊染著血有一個孔的防彈衣,幾人更是凝重。
剪開防彈衣,又剪開裡衣,發現子彈進入不深,但也危險。
粟蕭的團長,趕緊找出粟蕭口袋裡隨身攜帶的藥丸,一股腦的塞進他嘴裡。
「你給吃的什麼?」軍醫怒氣沖沖的對著粟蕭團長發火。
「他媳婦是醫生,這是給他準備藥。」
說著止血散一股腦的倒在粟蕭鼓鼓出血的心口上。
軍醫眼看著他眼疾手快沒來的急阻止,憤怒道:「你撒的東西會讓他二次感染。」
團長不理他們,若是小朝在兩針就能給小粟止血,還用得著費這些事。
幾個軍醫眼看著藥粉下去,肉眼可見吸收止血,心下詫異。
原本迅速流失的生命體徵也逐漸趨於平穩,幾人再也說不出什麼。
老軍醫看著空空如也的藥瓶,心裡不禁唾棄這人敗家,少用點是不是這些個戰士都能分點,一瓶都下去了,不知道以為他要和泥呢。
到醫院搶救,因為止血止的好,更想體徵穩定,手術很順利,原本以為會沒入心臟的子彈只擊傷肋骨,打到了肺葉,差兩毫米就要傷到心臟了。
第二天,朝歌聽到廣播,舉國同慶的好消息,卻怎麼也喜悅不起,總感覺什麼事要發生。
也是同一天,在科研院十年沒回家的科研人員集體被放了假。
粟家兩口子知道兒子手術成功喜極而泣,第一時間前往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