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接哪裡?」
「粟蕭二團長辦公室。」
滴的一聲,回話的還是總台。
「粟團長請假了。」
「那接她們師長辦公室。」
「您哪位?」
「我是他弟弟朝信之。」
滴的一聲,電話被拿起的聲音。
「喂,老四啊?」
「大哥,長話短說,我我一家八口坐明天早上六點的三號車到呼蘭,半夜到,粟蕭沒接電話,你跟他說一聲,來接我們。」
「啊?好,爸媽也來啊?」
「行。」
電話掛斷,朝爸爸把證件票據都拿回來,給了錢就忙回家了。
朝大伯掛斷電話後又接著給家裡去個電話。
「餵?誰呀?」
「我,你奶奶呢?」
「爺爺呀?奶奶!爺爺喊你!」
「來了來了!」
朝大伯母擦擦手上的水忙過來。
「咋了?」
「媳婦兒,信之明天半夜到呼蘭,你讓人收拾屋子出來。」
「就老四自己來嗎?」
「說是一家八口,應該是爹娘,老四媳婦,老二老二媳婦跟倆孩子。」
「行,我這就把二樓收拾出來,這咋來這麼匆忙?」
「嗨呀,粟蕭那小子的爸媽來了,給結婚報告帶來了,昨天就跟我請假了,我約麼是領證去了。」
「啊?那親家母來,咱不得讓人上家裡住啊?」
「那小子給安置在招待所了,你沒事去看看就行,吃飯啥的等老四一家來了再說。」
「行。」
掛了電話,朝伯母還是不放心,想著不是這麼個事,隨即囑咐道:「小王,你們把二樓屋子都收拾出來,鍋爐燒上,我出去一趟。」
「好的。」
「對了,預備一桌子飯菜啊!」
「沒問題。」
朝大伯母進屋換了身衣服就忙出門忘招待所去。
這邊,朝歌跟粟蕭也進了基地,往招待所去。
「爸媽住那個屋子?」
「往裡去,爸媽住前邊那個院子。」
「啊?不是住招待所嗎?」
「爸媽是正部院士,享受最高待遇,住領導住的招待所。」
朝歌小嘴微張:「哦!爸媽那麼厲害!」
「你也厲害,你住招待所也享受高級待遇。」
「是嗎?」
粟蕭笑著搖頭,小姑娘對自己的價值還沒有清晰認知到。
她以為療養院來的病人都是修復的,其實都是藥石無醫的,她的遊刃有餘在整個國家都是掛的上名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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