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躺著,看著天花板,就看見粟蕭身著單薄的進來。
「啊!你怎麼進來了!」
「媳婦兒,我想著你自己洗太慢了,這浴缸夠大大的。」
說著朝歌就看他慢條斯理的脫下襯衫,露出纖薄的肌肉線條。
看小姑娘又秀又怯的看著自己,粟蕭勾唇,不枉費他特意換了身衣服進來。
朝歌看他纖長的手指勾住褲子,連忙捂眼睛,卻又忍不住打開條縫偷偷看過去。
這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好意思的扭過頭。
轉頭就看他搖搖晃晃的的走過來,像是在耀武揚威。
就看粟蕭在洗手池那邊刷完牙,又去淋浴洗了一下。
看他沖完就奔自己來,朝歌嚇的連忙蜷縮起來,給他騰地方,粟蕭順勢進入浴缸,讓本就不多的水溢出。
粟蕭的吻漸漸不滿足與小姑娘的唇糾纏。
粟蕭抱著小姑娘咬著牙進屋,朝歌落入床上那一刻,感覺有水淋在自己身上。
粟蕭一臉黑線,把小姑娘擦乾淨用棉被裹住,拿吹風機給小姑娘吹頭髮。
大紅色的喜被越發顯得朝歌皮膚白皙,粟蕭的手在柔順的秀髮間穿插,小姑娘仰頭看她。
粟蕭被這一幕刺紅了眼,放下風筒揉揉小姑娘的頭。
「咳咳,你都沒嫌我呢。」朝歌羞紅了臉,粟蕭徹底釋放了心中的野獸。
早上,朝歌感覺暖氣都涼了,這人還纏著她,朝歌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他一邊親吻她掉下的淚,還不放過她。
「噓,寶寶,一會兒我又受不了了。」
朝歌連忙捂住嘴,粟蕭又給她拿下來:「乖,我愛聽,不鬧你了。」
說不鬧,朝歌感覺睡夢中都不得安寧,親吻一下睡熟的朝歌,把套打個結扔進垃圾桶,看著桶里一堆的戰利品,粟蕭不由得輕咳,暗罵自己,明知道小姑娘第一次還這麼壞。
套上外套,粟蕭給爐子填好煤之後鑽進被窩,貼上小姑娘香香軟軟,粟蕭再次沒忍住,好在沒動作。
粟蕭輕柔的給小姑娘按摩,看小姑娘羞紅了臉點頭,拿出一瓶藥膏。
朝歌捂著眼睛,感覺冰冰涼涼的藥膏被他抹上。
粟蕭好笑的親親朝歌軟糯的唇,揉了揉小傢伙的頭:「好了,吃點東西吧,餓壞了吧。」
他不說不覺得,他一說就感覺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吃點什麼?」
「喝點小米粥,火上煨著呢。」
——時間線——
三天,朝歌三天都沒下地,若不是還要回門,朝歌覺得自己真的要打死他。
看粟蕭整個人神采奕奕的樣子,讓朝歌很是不解,難道他不應該一度懷疑這兩天是不是真實的。
粟蕭端著一杯靈泉水給朝歌,朝歌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喝了,鬼知道喝完靈泉水恢復完身體,這人還要與她糾糾纏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