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給家呢,這天太冷。」
「是啊,老弟干腸要不?」
「現在有嗎?」粟蕭驚訝。
「姐自己家灌的,你要是要姐給你拿點,你先嘗嘗味。」
「行。」粟蕭接過一塊干腸,味道不錯,想必是過年之後灌的。
「好吃吧。」大姐一臉驕傲的問到
粟蕭點點頭:「姐,有多少我都要了,咋賣?」
「啊?這有十斤肉能出五斤干腸,姐要你一塊六一斤不貴吧?姐這點只多不少,你要是不夠姐再給你灌。」
「行,姐你二斤一包給我包起來,然後再給我灌二十塊錢的,我有時間來取。」
「行,我婆婆灌干腸乾淨還好吃,都是頂頂有名的,我男人是屠宰場的,肉都是頂新鮮的。」
「麻煩大姐了,再給我來十斤江米麵吧。」
「這你就來著了,過完年正好還有點,不然這時候糧庫可沒有了。
大棗來點不?回家做點粘火勺,好吃的緊,都是正經的和田大棗。」
「一人限量二斤,你要是要我給你多稱點。」
「行,那給我多稱點。」
「來點紅糖不?土紅糖可補了。」
「那就來兩塊。」
大姐就喜歡這敞亮人,粟蕭拎著一大堆東西就上了車,天已經黑了,路上開的就慢了點兒,畢竟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朝歌這邊,眼看著都困了,朝歌就起身:「大伯娘,我先回去了。」
「這個拿回去,給小粟吃,這孩子肯定沒吃飯呢。」
「家裡還有剩菜呢。」
「那啥時候吃都行,這個熱乎,快回去吧。」
「二哥送你。」
「不用,這路上都有燈,你們歇著吧,明天還得坐車呢。」
朝歌趕緊出來把門關上,從大伯娘家走到自己家得五分鐘。
月亮把雪地照的很亮,朝歌快步往家走,實在是這天冷的很。
感覺後邊有動靜,朝歌給讓路,畢竟這家屬院有車很正常。
汽車停在自己邊上,朝歌又往旁邊挪了挪,就聽到一句:「媳婦兒!上車。」
朝歌仔細一看居然真是粟蕭,連忙手腳並用的爬上車。
粟蕭伸手抓住朝歌的冰涼的小手:「冷了吧,剛從大伯娘家回來?」
朝歌手被他溫熱的大手裹住,暖乎乎的:「嗯,大伯娘還給拿了飯菜。」
「哦?晚上吃的什麼?」
「燉刀魚,水煮大蝦,干煸蠶蛹,蠶蛹這個東西好好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