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看著一爐最重要的,扇子扇的飛起,火噗嗤噗嗤的往出冒,就想著第一個熬完檢測之後不用浪費太多藥引子。
朝歌萬萬沒想到啊,自己快,幾個軍人更快,自己的藥只能被別人接手。
找來十幾個碗,每個碗裡一滴解藥,再幾滴中藥,反應最大的果然是朝歌熬的那一碗。
兩個老院長激動的蹦起來,朝歌真怕他倆身子骨散架了:「這個,這個管用!」
不一會進來一個人跟軍長說了什麼,等他走了羅軍長道:「薛博士醒了,但是很多東西記不住了,但是研究資料像是刻在他腦海里的,他不理解,只能寫出來。」
朝歌點點頭:「跟我預想的差不多,這個藥方每天一次,保持好心情,不要胡思亂想,胡思亂想也想不起來,約麼著一個月就能恢復的差不多,可以持續兩個療程,就是四十天,徹底清理神經毒素。」
「那麻煩小粟醫生了。」
「沒事,職責所在。」
「小粟醫生,這個藥方我們可以研究嗎?」
倆人說完都不好意思了,倆人都是腦科的權威,回來報效祖國,對中醫也不是抵抗,但是也是有些不認可。
倆人也有探究精神,越是不認可越是研究為什麼他們不認可中醫,越研究倆人越發現中醫的奧妙,奈何倆人也只能閉門造車。
畢竟出國回來的人,去找那些封資修學習封建糟粕,讓倆人臉面也過不去。
倆人來了有一會了,看了薛研究員的治療記錄,沒想到這姑娘就用中藥輕輕鬆鬆抑制了發達國家最新研究的神經毒素。
這讓倆人想把臉面扔在地上再踩兩腳,跟真正的醫術相比於臉面是最不值一提的。
倆人本來相當鄙夷房東升,好好的院長不當,跑小療養院當個閒職,這些人都在研究房東升是不是想混到退休,如今看來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羅軍長有些無語,心想這倆院長咋這樣,人家小姑娘傳承的東西,他倆說拿就拿啊。
朝歌笑了:「沒事,可以拿去看的,中醫講究對症下藥,所以這個方子根據不同的病症體質有不同的劑量,這個是按照薛先生的量下的。」
「謝謝小朝院長,我倆看完給你拿回來。」
「不用拿回來,這方子我們醫院檔案室里有,供所有人借閱的,我們想到什麼方子,都會拿到檔案室裝訂,然後後邊會記錄病人的案例,有機會可以讓房院長帶你們看看,他負責這一塊的。」
幾個人都聽愣了,畢竟都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多少學生都是偷學的東西,這小姑娘倒是都拿出來,不知道是傻,還是腦子裡的東西源源不斷。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朝歌最開始就想做個最悠閒的指導員的,畢竟上輩子好像一直在忙碌中度過,或是在孤兒院干不完的活,或是學校里學不完知識,還有打不完的零工,讓這輩子的朝歌就想舒服的過。
不管如何,兩個院長是最興奮的,一邊暗罵老房雞賊,一邊又想著如何討好老房,畢竟那人小氣的很,若是說貿然去那檔案室說不準就不讓他們倆人進呢。